倒霉嘴贱“表哥”面无表情,外国似乎没有打喷嚏是有人在背后骂说法,杀手先生只当自己是受重伤体质还有点虚而已。
今天之后,当太阳升起时,黑城乃至整个欧洲会出现个大新闻,古老凶残杜瓦尔家夜之间接连死去两个少爷,死状惨烈,杀手凭空蒸发,现在找不到点踪迹。
谁都心知肚明幕后凶手是谁,但是谁都不敢相信,也没有证据指控个年纪轻轻娇生惯养孩子居然有胆量谋杀自己亲生哥哥。
年轻继承者双手交握抵着自己下巴,灿烂如金子头发在惨白灯光下闪着粼粼没有温度寒光。
“这次账款24个小时之后就会到账,希望以后永远不会在黑城看到阁下脸。”金发碧眼少爷笑容优雅,脸颊上还溅着亲生兄长血。
“来,来找表哥。”阮夭这个时候倒还是记得他人设,撒谎已经成为本能,骗子神父张口就来,“他是唯亲人。”
“以为神父切都是上帝,难道还会在意个小小亲戚?”红发少年张口时候吞吐间都是淡淡白雾。
阮夭神色更昏,眼皮都沉重到抬不起来。
但是他还记得看系统给他准备好稿子,意识海里某个乖巧可靠金属小方指着肚子上乱七八糟草稿供自家宿主顺利作弊。
“就是想来救救他,姨妈来求,不能让他继续堕落下去。”神父讲话都费力,眼里朦朦胧胧,语气都柔软三分,因此显得更加真诚可靠,“神不会放弃他任何个孩子。”
“张开嘴。”诺顿黏黏糊糊地哄着神父,柔情似水地把那蜷起来细痩四肢都展平压到自己身下,好像摊开张可以让自己随便涂鸦白纸。
阮夭怕他又要做什更恶劣事,不敢不听,抿抿唇珠,可怜兮兮又很乖地张开点缝隙。
不知道神父舌头吻起来是什感觉。诺顿鬼使神差地想到。
诺顿已经忘记自己是什时候学会抽烟,只知道对于他这种时常身上挂彩人来说,抽烟喝酒可以勉强遏制身上疼痛,比诊所里价格高昂止疼药来更刺激有效。
他口中含着口薄荷味烟雾,把那苍白细烟点点地,沿着张开蚌壳,沿着靡丽红色灯光,盯着那藏在唇肉里白牙和舌尖,极缓极慢地吐到阮夭嘴里。
于是这个温柔微笑又显现出点难以言喻
“来救他,也来救你们。”
银色十字架从胸口滑落,冰冰凉凉金属贴在诺顿手腕上,冻得他激灵。
……
与此同时,某个堕落到烧杀劫掠无恶不作蠢货“表哥”突然打个喷嚏。
这真是很稀奇事,还是在这紧要场合,又是这赫赫有名金牌杀手,对面合作方表情都有点惊异。
神父脸上神色是怔忪。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二手烟,手指都要被他自己指甲抠烂。精致脸庞上是片滚烫温度,浓密长睫托不住眼泪,顺着鼻翼滚到唇心再被少年伸出舌头舔掉。
神父眼泪原来也是咸。
诺顿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声音还可以这温柔:“神父,你为什要来这里?”
阮夭意识都模糊,他呛得难受,眼泪亮闪闪地缀在眼底,目光空空,好像透过诺顿在看向别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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