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象征着禁欲黑色长袍可怜地被男人硬生生从身上剥离,半掉不掉地挂在窄窄胯上,腻白胸口上蔓延出片艳丽颜色,衬得孤零零挂在脖颈上银色十字架都变得格外暧昧起来。
墙角被捆成团红毛混混眼睁睁看着这切,偏偏嘴里塞着麻布只能发出愤怒呜呜声。
莱恩选择无视讨厌噪音,把汗涔涔小神父抱在自己腿间,好像抱住只过家家用精致洋娃娃。
他这小,纤细骨架上皮肉却丰盈,手掌完好地托住挺翘圆润臀部,手指都微微陷在泛着桃粉色软肉里。
脊背上都是强迫蒸出来绵绵细汗,湿淋淋,混着从骨子里透出艳色皮肉,在苍白太阳下反着粼粼水光,摸起来好像高级手工坊里顶级绸缎。
配上唇畔更加温柔笑意,看起来更像地狱里爬出来恶鬼。
他眼神太凶狠,看得小神父手心冰凉片。
阮夭徒然地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耐心是有限。”杀手先生有把标志得可以登上金色剧院好嗓音,这慢条斯理地吐字时,低沉好似大提琴倾泻而下流畅旋律。
在场却没有人能欣赏他好嗓音。
这个坏蛋赶走,“少女”就会被他英勇迷倒,从此对他芳心暗许。
其实诺顿只要稍微仔细想就会发现,眼前纯高加索人种长相和身后小亚裔完全没有任何血缘相通地方,可惜他脑袋里已经被强做英雄冲动烧成团,什也分辨不出来。
迫不及待想成为合格大人少年不自觉又挺挺胸,睁大眼睛瞪着表情难看杀手:“看什看,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
他提高声音以为这样可以吓到男人:“他已经把你做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这个混蛋最好离他远点!”
莱恩只是轻蔑地瞥他眼,随即还是专注把目光落在阮夭茫然失措脸上。个街头混混,就算是在这样泥泞不堪黑色世界里也只是最底层蝼蚁而已。
阮夭被迫正面跨坐在男人腿上,后背空荡荡没有着落,只能狼狈地伸手扶住男人肩。身后诺顿视线让他好像被针扎到,雾蒙蒙眼睛里掺点小猫张牙舞爪式愤怒。
男人唇畔勾着笑,低头去嗅手指间黏腻痕迹味道。
湿凉液体里混着
柄枪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红毛混混腰间,只要他稍微动下,子弹就会在瞬间打穿他肾脏。
“可不会忘记拉保险栓,水性杨花小猫。”
杀手几乎是叹息地劝说后颈软毛都炸起来神父,堪称和蔼地丢给他个选择题:“是来怀里,还是要送他去见你亲爱上帝?”
……
阮夭没有想到剧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你原来喜欢这样,眼光真差。”他语气轻飘飘,只手抓住阮夭手腕。
可惜冰凉手指刚碰到神父肌肤,冲动红发少年已经拳砸在杀手脸上。苍白皮肤上几乎是立刻留下抹可笑红痕。
“警告过你,离他远点。”诺顿沉下脸,心里更确定神父表哥果然是个人面兽心垃圾。
看着像个体面绅士,做都不是人事。
莱恩动作顿,轻飘飘用手指蹭下自己被打伤颧骨,诺顿下手不轻,缺乏血色颧骨上已经涨成片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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