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着干巴巴地开口:“嘿,康妮,怎想到来和们打招呼?”
女人冷冰冰脸上露出个有些怜悯微笑:“怕再不来,们可怜小神父要被吃掉。”
……
“神父,想您并不适合这里。”女人懒洋洋倚在阳台上,夜风撩起她灿金色长卷发,淡淡烟雾在空气中弥散。
她手指上夹着根细长女士香烟。
而现在,他们在免费观赏这样个活生生从泛黄绸缎里蹦出来异域美人。
他容色甚至比画上还要美艳,然而气场却稚嫩如误闯人类住地野生小鹿,让人不禁责怪起自己是不是太过粗鲁惊扰他。
最先开口男人把酒杯里最后口红酒饮尽,灼热酒精渐渐地让他神经和眸光同烧断,他笑嘻嘻地,很不绅士地去捞神父腰。
他看中这截细好像随时要断掉腰很久。
阮夭和这种人高马大家伙相比还是要灵巧很多,转身就躲掉他狎昵手。
哥脸淡定。
阮夭有点被系统“大家都爱看”洗脑,只要系统丢出这句话,宿主大人就会晕晕乎乎觉得它说都对。
“昨天爱德华少爷发布对疯狗通缉令,现在所有出岛道路都被封锁,这次疯狗可能真要栽。”几个男人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阮夭在旁听得暗暗咋舌,心想就算是相爱相杀你们两个小情侣未免也玩得太大。
“哟,这不是们亲爱神父吗?”男人油滑做作腔调猝不及防钻进阮夭耳膜,还在偷听神父以为自己被当场抓住,当场红脸。
阮夭对这根烟有印象,当初诺顿就是这样夹着烟点点把冰凉烟雾喂进他嘴里。
那种感觉很奇妙,他晕晕乎乎,好像陷入张薄荷味大网。
连反应都变得迟钝。
“为,为什?”茫然小神父眼睫颤颤,无辜又惹人爱怜地看着女人。
神父端庄秀丽脸蛋立刻结层霜,他抿抿水红色唇,却忽略上面还要舔舐纸杯蛋糕时残留奶油。
这让他伪装很没有说服力,只会勾起男人下腹更加不耻谷欠望。
那张沾着白色奶油蔷薇似小嘴张合,说什男人却听不清。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神情看他,甚至在心里盘算,如果这个小神父真这好欺负,那就证明他们也可以……
“可以让下吗,绅士们,你们挡到。”稍嫌冷漠却仍旧动人声音骤然在男人们身后响起,像是凭空给这些被酒精和美色烧坏脑子男人们浇盆冷水。
他们冷静下来,面面相觑地看着来人。
他有点惊惶地抬起眼睛,像是温顺又漂亮小鹿,浓密睫羽下玻璃似眼珠子透着璀璨又易碎光。瓷白脸颊上是蔷薇般秾艳绯色,仿佛戳戳就会溢出香甜艳丽汁水。
他可真好看。
所有人眼神里都透露着这样讯息。
精致完美轮廓和秀气艳丽五官,这是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能够欣赏美貌,甚至对于西方人来讲,这样古艳长相很容易让他们联想到东方那些穿着绫罗绸缎躲藏在深深宅院里比花苞还要鲜嫩脆弱美人。
他们美貌般只能出现在漂洋过海古画和雕刻上,只有最富有人才有机会在拍卖行上收藏这些惊人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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