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阮夭吐出单词还是黏糊糊不成字句。
头顶传来少年压抑不住闷笑,连带着胸膛都在起震动。阮夭直觉这个人在嘲笑自己,有些气恼地想伸手抓他。
但是小猫连指甲都修剪圆润无害,胡乱在手臂上抓挠出几道红痕,都可当做是撩人q趣。
或许还能得到旁人盛赞句“教父风流”。
过于纤细骨架陷在床铺里,几乎瞬间就被纯黑色柔软被褥吞没。爱德华心想他真很适合黑色,全身柔白肌骨在漆黑底色映衬下白得好似在发亮。
英俊矜贵年轻教父垂眸优雅地嗅嗅手指间沾染裹着柔腻香气液体,伸出舌尖细细地把小神父分泌出东西卷进嘴里。
爱德华眯起眼睛满足地笑起来,还是副天真可爱模样,就算是最有阅历老人家过来看,也会口咬定这是个纯洁无瑕天使。
如果忽略天使那身板正西装下肌肉话。
阮夭对他实在是太没有防范,他甚至都没有发现爱德华身量早就是他两倍,阮夭陷在他怀抱里完全就是只可以任人揉捏玩具娃娃。
就算努力抻直四肢也能轻易被他全部揽在怀里。
条。”
“快去啊,天堂通道在等着你呢。”
魔鬼勾缠着他身体,声音甜蜜又惑人:“不试试怎知道呢?”
“不抓住天使,他会飞走。”
不知道是幻像还是真实,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少年越来越炽烈内心,鼓噪心跳攻占高地,翡翠色眼底漫上剥落切伪装后诡异猩红。
尊被他偷来金贵天使像。
而现在天使活过来。
阮夭全身都泛起难受粉色
“ruan,看看。”阮夭迷迷糊糊地颤动着眼睫,他听话地想要看清眼前说话人,但是爱德华现在在他眼里只是团乱七八糟色块,他根本认不出来。
这个时候他身上小动物似警惕就发挥作用,他直觉此人来者不善,迟缓地反应过来,开始踢蹬着小腿想要从爱德华身上下来。
结果就是连穿着白袜脚掌都被严严实实地握在白种人骨骼宽大手心里。
他用力蹬几下发现挣扎无果,意识到这个人要杀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后,小神父就放弃挣扎,鸵鸟似藏在爱德华胸口,嘟嘟囔囔地说:“会听话,不要杀。”
系统尽忠职守,这个时候竟然还记得同声传译,真是爱岗敬业可歌可泣。
阮夭觉得房间灯开得太亮。
他仰面躺在地毯上,微微眯起眼睛,浓密纤长睫羽被眼泪打湿,凝成绺绺湿漉漉簇状,像是黑翅凤蝶长长拖下尾羽。
每次睁眼都会被晃眼灯光逼出更汹涌眼泪,等爱德华伸手爱怜地托起那节无力雪白细颈,不过巴掌大秾艳脸蛋上早就被眼泪浸得湿透,漆黑鬓发都凌乱地黏在瓷白脸颊上。
阮夭眸光都涣散,不知道是看见还是没看见,他只是瑟瑟发抖地被爱德华拢在怀里,小声地从唇心溢出呜咽,像是只被打湿毛发名贵品种猫,眼底都是破碎水光。
爱德华只手安抚似揉着阮夭后颈,另只带着枪茧手抚过小神父尖尖下颌,蹭手湿亮液体,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也有可能是从舌底分泌出来香甜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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