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努力调动全身肌肉,最后只能很丢脸地弹动下手指。
小骗子全身都被爱德华玩得湿透,软白皮肉像是融化在高温里团羊脂,咬进唇齿间都是甜腻奶香味。
阮夭心想,要不如不管是死在谁手上,爱德华直接把他浇在水泥柱里沉海算。
就算是被扣工资也认,这破工作是天都干不下去。
他边悲愤,边还有空在心里偷偷叹气,连“未婚妻”公然给自己戴绿帽都能忍,捉*还捉两次,看来爱德华黑化还不算是很彻底嘛。
脱掉羊皮速度快到阮夭都没有反应过来。
阮夭边忍受着快要吞没神志情潮,边苦中作乐地想着万以后爱德华不干黑手党还可以去川省找份变脸工作。
定会很受欢迎。
空气里浮动着死掉花冷香和油画颜料挥发呛鼻气味,隐隐约约还能嗅到点湿漉漉,粘稠,不属于任何死物香气,幽魂样暧昧地裹缠着爱德华手指,还有躺在石台上,艳尸般身体。
“ruan,你好漂亮。”
子软绵绵倒在高台上,连每根发丝都被装饰成他梦中神明样子。
柔软却坚韧荆棘裹缠着哀戚苍白身体,粗心仆人忘记剪去细小尖刺扎进过分柔嫩皮肤里沁出猩红色血珠。
他是神明本身,也是被推上祭台可怜羔羊。
信徒崇拜他,也手执刀叉随时准备分食他血肉。
“别这看着。”爱德华俯身下去,修长手指滑过绢缎似肌肤。他垂着眼睛,金色发丝软软地垂在额前,看起来还是那个软弱小少爷,手里动作却和那副天真模样形成两个极端。
“给你准备个礼物。”男人转身想去把那副架在画架上画转过来,手指搭上画架时候顿下,金色额发软软地垂在额前看不清他神色。
“算,婚礼那天再给你看。”他亲亲阮夭鼻尖,阮夭哭得眼尾都是红色,眼泪汪汪地盯着爱德华眼睛,就算是个字都说不出来,也在用眼神愤怒谴责男人变态行为。
这算是什惩罚。
把他绑起来当天模特,然后用些不入流手段逼到阮夭从肉。体到精神都崩溃。
阮夭是妖怪,在某些方面上和正常人类羞耻阈值不太样,倒也没有要死要活冲动,只是觉
阮夭最受不有人动他敏感部位,只是生着粗茧指腹轻轻地擦过顶端,就能听见喉咙里压抑不住哭声。
“好香。”
爱德华把被浇湿手递到阮夭眼前来,点点很仔细地把指腹黏腻液体抚到阮夭眉眼上。阮夭难受得皱起眉,鼻腔里都溢满自己气味。
他自己不觉得好闻,只觉得想吐。
与其被这欺负,爱德华还不如把他打顿直接赶出去。
阮夭眼睛睁更大,眼睫惊慌地上下扑闪。
宛如被猎人抓住后颈小鹿。
细嫩皮肉被粗糙手指摩挲没几下就红像是熟透,雪白底色下烧起灼艳绯色,瞬间蔓延到全身。
玫瑰骨朵从瑟缩小腹滚到高台之下,被挤出花汁染红苍白皮肉,像是捧洒在雪地里残忍血迹。
“做错事就要受罚。”爱德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个会在葬礼上掉眼泪稚气少年变成合格令人畏惧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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