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窗帘还没有拉上,落地窗前可以清晰看见脚下光怪
阮夭眨眨眼睛,眼尾弯起来,柔软唇珠小猫样蜻蜓点水般在加尔文唇角蹭下:“当然可以,陛下。”
冤大头来。
拇指小人在意识海里搓搓手,眼冒金光地数着账户上激增数字:“统子哥,们发财。”
系统却没有那高兴,甚至看起来还有点蔫蔫:“您真要和他……”
纯情统子哥似乎有点觉得那种词有辱斯文,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阮夭听见头顶传来声冷笑:“看来公爵大人挺适应被人玩生活。”
加尔文松开钳住阮夭下颏手,改为抚摸那截裸/露在外苍白细颈,指腹捻过圆润喉结逼出少年声颤颤巍巍泣音,再慢条斯理地滑落到温热而深陷颈窝。
阮夭每处都格外敏感,最受不得这些暗示意味过浓撩拨,眼里水光更盛,几乎要汇聚在眼睫上凝成剔透泪珠。
加尔文声音格外森冷且残忍,好像抓住只弱小金丝鸟孩子,用他天生残酷思考着如何拔掉翅膀上飞羽。
“是不是只要有钱,谁都可以这对你?”
让阮夭之前试图撬过加尔文墙角呢。
两人之前可是隔着夺妻之仇,也不怪小心眼皇帝费这大劲赶来就是为狠狠地羞辱他。
阮夭当即决定火上浇油,绯红眼尾斜斜勾起,自下而上用挟着湿润水光眼瞳望进少年深红色眼底。
薄纱般灯雾笼着少年精致到冶艳五官,眼角眉梢都好像缀着细碎星子,在夜风里安静地闪烁明灭,叫加尔文止不住地怦然心动。
“自甘堕落又怎样,和你有关系吗?”他主动用手揽住少年脖颈,因为业务不熟练,免不还有些僵硬。
阮夭无比淡定地掀掀浓长眼睫,用那种梦呓似甜蜜又可恨声音说道:“当然不可能。”
不得不说,虽然宿主大人傻是傻点,还是有点天然黑在。
反正今天直播是定凉凉,阮蝻摓夭自,bao自弃,也不打算带加尔文到自己住所去,干脆就近找家酒店开个房间。
这里最好酒店条件也就是普通,完全比不上主星服务周到五星豪华双人间。反正刷是加尔文卡,阮夭丝毫不心疼。
红发少年像是完全等不及,拉着阮夭胳膊连房卡都没插直接滚到床上。
他歪歪头,手指勾出阮夭风衣口袋里串珍珠链子。
珠宝毕竟冰凉,落在颈窝里时候阮夭下意识哆嗦下,唇色都苍白下去。
但是他仍旧不服输样子,咬着牙感受着珍珠贴着肌肤寒冷触感,吐出温热香气:“是啊,您要是有钱也可以啊,皇帝陛下。”
加尔文最经不得挑衅,他深呼吸几下,似乎气到极点,又实在舍不得揍他,从口袋里点开光脑当场把里面钱全部都转给阮夭。
“这些钱,够买你个晚上吧?公爵大人。”
幸亏还有人比他更不适应。
加尔文脸色青白变幻,抵在墙面只手用力到指节都泛出骨白颜色。
皇帝作为帝国唯继承人,自小到大便被人教育他是帝国拥有者,所有他想要都可以拿到,谁要是反抗,就直接杀。
他是皇帝,所有人就应该听他。
不听话就杀掉,实在舍不得就关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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