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很无辜地睁着圆眼睛,试图把自己体积缩得再小点好完全被亚斯兰遮住:“是你先冲进来。”
他扭头面对着加尔文,仗着男人看不到他表情,冲怒火中烧红发少年咧开唇角,好像枝耀武扬威展示着尖刺小玫瑰,他喉咙先前被迫哭到沙哑,说话时候还是疼,只能慢慢个字个字好像春风般拂过面颊:“是你先忍不住,难道还会主动让
他切都只能由自己赋予。
“说,你是不是做太过火。”亚斯兰没有给加尔文更多发表中二感言时间,看见自己宝贝被个红头发蠢货抱在怀里已经让人完全无法忍受。
更何况小美人还用这细细弱弱,很依赖声音叫他名字。
“给你笼子钥匙,不是让你欺负他。”
亚斯兰只手刚伸过去,阮夭立刻转移目标眼泪汪汪地伸出两只手要环住亚斯兰脖颈。
不要招惹只比格。
阮夭用身数都数不出来吻痕惨痛地印证这点。
亚斯兰处理完公务赶回禁宫时候就看见浑身只挂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绸裙小美人被迫蜷缩在红着眼睛加尔文怀里,嘴里还断断续续地溢出被欺负惨哭声。
加尔文就算是少年体格也有两个阮夭大,被人以极具占有欲姿态拢在怀里时候,亚斯兰只能看见只挂在少年臂弯里不断颤动小腿,雪白足弓因为快/感紧紧地绷起,印着鲜红吻痕脚踝上还蒙着层湿亮水色。
“加尔文!”亚斯兰冰冷声音里夹杂丝罕见怒气,“你把他怎?”
他这个样子着实凄惨点,浑身上下找不到块没有沾染过加尔文那只疯狗气味地方,些敏感地方细嫩皮肉被犬齿叼着放在口中细细地研磨过,又红又肿没个几天都消不下去。
阮夭这细皮嫩肉,当然受不加尔文这粗鲁动作,被弄哭也是必然。
他看起来确实是怕厉害,低着长长眼睫,水色在眼底氤氲着宛如层清淡水雾,随时要淋湿男人心。
加尔文眼睁睁看着阮夭要当着自己面扑进另个男人怀里,还是个点都不懂风情冰块男,当即跳脚:“你宁愿被他抱都不能乖乖呆在怀里!”
他用舌尖抵住后槽牙,冷冷地瞪着亚斯兰那张还不及他万分之英俊脸上,话里矛头却是直指阮夭:“刚才是谁说自己冷,主动往怀里钻?”
心满意足让人从头到脚都沾染上自己气味少年餍足地抬起脸来,挑衅地冲银色长发男人勾起个唇角:“你说呢?”
他把怀里少年扶起来,让他乖乖坐在自己腿上,光洁后背上连蝴蝶骨都覆着点点暧昧红色,明晃晃地挑战着亚斯兰底线。
阮夭用脱力手指攥住少年系着丝绸领结领口,蒙着晶亮泪光琥珀色眼睛定定看这失控大狗眼,喉咙里滚出嘶哑哭声:“亚斯兰,救救。”
他想要逃跑,可是加尔文只手就能握住那细得像是花枝脚腕,用挑逗猎物方式看着美人在绒毯上挣扎,最后却只能被自己慢慢拉回怀里。
把那双总是挑高着眼尾试图激怒自己眼睛吻出玻璃珠似眼泪,把那张总是吐出刻薄话语嘴亲到只能发出好听歌声,像是父皇那只金鸟笼里婉转骄矜金丝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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