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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阮夭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得耳鸣。
少年脸上表情空白瞬,高冷皇后看起来确实如他人般非常纯情,双颊上漫起片有被调戏到羞赧红色,生怕阮夭听不清,又字正腔圆地重复遍:“既然夭夭想话,可以。”
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今天早上还因为阮夭差点当着他面跳楼危险动作残忍至极地把人丢进金鸟笼里,这会儿倒是表现得完全可以颁发个纯情处男奖杯。
阮夭被这波直球打得措手不及,讲话都结巴起来,秒从狐狸精变成小笨蛋:“你,你认真?”
顺着他歪头动作,湿凉漆黑发尾也从肩头滑落下来,似有还无地扫过男人敏感颈部肌肤。
硕大喉结上下滚动下。
男人抱住怀里人细腰:“别闹。”
阮夭抬起眼,觉得这人真好欺负,遂得寸进尺,语气非常嚣张:“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谁让你把带回来。”
人总是在某些得意忘形时刻忽略掉自己和对方力量上绝对差距。
中。
男人银白色眼瞳里照旧波澜不惊模样:“只是担心你。”
阮夭用手背擦擦沾着水珠眼睫,有点好笑地弯起眼睛,语气确实撒娇般黏黏糊糊:“只是有点困,不小心在浴缸里睡着。”
他天情绪经历大起大落,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感觉到倦意也是应该。
心口无端觉得好似被猫爪子挠下,亚斯兰说不出自己是什感觉,只觉得浑身轻飘飘,被从来没有经历过快乐击中。
他先是把挂在男人脖子上手拿下来,然后又试图松开男人拦在他腰上手臂……好吧亚斯兰力气太大,阮夭只能憋屈地被迫靠在他胸口。
还不知道自己玩脱小美人又要焦虑地咬手指,却被男人以“不卫生”理由不容拒绝地把两只手全部都拢在自己掌心。
“你应该知道从来不开玩笑。”眼底总是积着寒冰男人只有在面对怀中人时候会露出点吝啬笑意。
阮夭迟钝地眨眨眼睛,针见血:“可是你已经和加尔文结婚。”
男人满不在乎道:“和他只是暂时结盟而已。要是夭夭想话,随时可以
阮夭伸出手指勾起男人下巴,香香软软吐息喷洒在男人唇心:“你把带来这里时候就该想到吧,可想你好久亚斯兰将军。”
看在他这烦人情况下,希望亚斯兰好人做好事,要把他从皇宫里赶出去,要就直接把他用粒子炮轰成渣渣算。
小美人眉眼上都闪着亮晶晶好看光,神采飞扬漂亮模样:“不给睡是不会放过你!”
系统听都要说句够无耻。
“好。”切冰断玉个字骤然滚落在空旷房间里,无端震出片悚然安静。
阮夭看出来这个人形冰山其实是个非常循规蹈矩害羞老古董,心里恶劣因子忍不住蠢蠢欲动。
他主动贴上去要亚斯兰抱:“们睡觉吧。”
这话说很有歧义,但是看阮夭懵懂又困倦眼神,估计也就是单纯盖棉被纯睡觉。
果然邪恶人还是亚斯兰自己。
阮夭头发长长,离开帝都之前还是正常小男生发型,送到垃圾星做涩情主播磋磨几个月后回来,发尾早就长到能够盖住白皙后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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