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见自己推不动他,气咻咻地又伸手去捂男人嘴,那双水光熠熠浅色眼瞳睁得圆圆,眼尾天生流丽上挑眼线斜斜地向上飞起,自眼周晕出片醉人颜色:“说和你睡觉,也不是这样。”
他有点坏伸出条小腿蹭蹭男人瞬间绷紧小腹:“至少,才应该在上面吧?”
小公爵傲慢地仰起下巴,完全没有自己此时正寄人篱下憋屈感:“你要是答应给玩玩,才同意留下来。”
看亚斯兰没有反应,他又恶作剧似咧开口小白牙,脑袋上几乎要具象化地冒出两个恶魔尖尖:“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没什好说,你和加尔文两个人玩去吧。”
他放完狠话看亚斯兰还是没什表情样子,估计他是被自己恶心到,乐滋滋地刚想松手敏感掌心就猝然滑过点湿黏触感。
所以说惯性思维害死人。般这样古板又禁欲家伙思想不应该是很传统吗,比如坚定拒绝婚前性行为之类。
面对此等低级绿茶勾引难道不是应该觉得俗人果然低级又无趣还不如自己亲亲老公更有意思吗?
阮夭唇瓣上都被咬出血珠,好似洇开层妩媚胭脂,又像是唇心绽开朵猩红玫瑰,烧得男人银白虹膜都倒映出诡艳红色。
掌下少年被咬痛,秀气长眉紧紧皱起来,两只手按住亚斯兰胸口:“别咬,很痛。”娇生惯养小公爵,是点疼也受不得。
就算是被流放到偏远星系,宁愿做些出卖色相下流行当,躲在房间里跳跳艳舞,也绝对不要吃点点苦。
小肚鸡肠加尔文陛下当然不会因为次被皇后抓包就这算。
半夜醒来想到亚斯兰可以独占阮夭,肆无忌惮地把小美人翻过来覆过去地玩弄到哭,皇帝就忍不住气得要把被角咬烂。
亚斯兰那个混蛋最会伪装,表面上看起来禁欲高冷,背地里龌龊得不得。那个变态金鸟笼最开始就是他提议打造。
可恶!在床上打个滚,越想越愤怒加尔文决定夜袭皇后寝宫拯救被老男人强迫落难小公爵。
当然小公爵是不是被强迫还要另说。
好像蛇吐出猩红信子,在柔软花芯留下险恶黏腻标记。
阮夭呆下。
亚斯兰
明明就是辈子该被人养在手心里菟丝花,不知道为何还要拒绝他。
亚斯兰看得出来,他嘴上在说喜欢,眼里却从来没有过他。
你在想谁呢?
未束银色长发自肩颈垂落,微凉触感激得少年羊奶似身体泛出阵细麻痒意和片小小鸡皮疙瘩。
“不是夭夭说,要**吗?”亚斯兰脸上还是副缺乏感情冷漠样子,眼里却难得地显露出丝疑惑,“既然这样为什还要拒绝?”
以阮夭个性,亚斯兰稍微花言巧语地哄上几句他就真会晕头转向自己把衣服脱给他看。
越脑补越上火皇帝用舌尖抵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想着,他个年轻貌美大好青年难道还比不上个上年纪老男人吗?
窗外正是夜深人静,片乌云遮住人造月亮雾蒙蒙光线。
道利落黑影从皇帝寝宫翻窗而下,披风翻起袍袖轻飘飘地擦过墙沿,连门口守夜侍卫都没有惊动半分。
阮夭在亚斯兰欺身而上那刻就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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