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所谓夫妻混合双打,和他
阮夭想试着转头去看加尔文方向,但是男人按住少年细长脖颈,不让他有丝毫分心可能。
他为阻止亚斯兰把手指捅进他喉咙不得不紧紧咬住他,嘴里只能发出些含糊呜呜声。
叫声好细,尾音带着承受不住哭腔,含羞带怯地抓挠着人心脏。
眼里大雨凝成湿漉漉雨雾,黑蝶似长睫终于承受不住雨滴重量垂落下来,掉出颗圆滚泪珠。
那颗眼泪没有如愿顺着平滑颊肉滑落,而是中途被另个人接走。
像是撬开枚珠蚌,软红湿滑蚌肉被硬生生挤出丝狭小缝隙,唇肉间因为闭合不得淌出丝银线,点米白牙齿隐隐约约地在红肉之间闪烁。
阮夭雾蒙蒙眼中在积聚场迟来大雨。
合不拢唇角滴出晶亮涎液把整个尖俏下巴都浇湿,换来身上人句低沉到能带动全身都发颤笑:“好多水。”
阮夭脸颊上腾地浮起羞耻红色,在男人越来越过分动作中恶狠狠地合紧牙关。他没有留力气,牙齿深深地陷在男人手指上,几乎要沁出咸腥血珠。
亚斯兰并没有要抽出手来意思,他任由阮夭咬着自己手指,垂着银白眼睫,像是尊没有感情雪色神像。
阮夭幻想剧本是,加尔文会像所有得知老婆给自己戴绿帽男人样怒气冲冲地踹开寝宫大门赶来捉*。
或许为皇室影响不会带很多人来,但是也理应凶悍点,拿出加尔文作为人夫尊严。
当场把阮夭这个破坏他人感情坏东西击毙,然后再和老婆恩恩爱爱比翼双飞。
然而万万没想到是坐拥整个银河帝国皇帝陛下披着身融入夜色黑披风,像只气到即将爆炸蝙蝠猝不及防地倒挂在窗台上。
在自己家活如此卑微,也算是个人才。
加尔文不知道什时候到他身边,少年连衣服都没有换,双膝跪坐在柔软床褥里,不知道用那双暗红色眼睛盯阮夭多久。
他应当是看见阮夭求救眼神,但是句话都没有说。
他把那颗眼泪接过去,然后伸出舌尖卷走点微咸湿意。
阮夭睁圆眼睛,看起来有点不敢置信。
他脑子里冒出个很荒唐想法。
软红唇肉因为主人动作不得不紧紧地攀附在那根苍白又冰冷手指上,忽略掉牙齿刺入血肉刺痛,看起来更像小猫主动缠着主人手指撒娇。
亚斯兰另只手按着身下人单薄锁骨,感受着温软滑腻皮肉在掌心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每次震动都让男人从心底感到满足。
“如果你直都这乖就好。”男人发出声叹息。
阮夭在想是,加尔文怎还不来帮忙?
他在看什?
阮夭第时间不是求救,而是默默地捂住脸。
反倒是亚斯兰清楚这货是个怎样丢人玩意儿,冷笑声当着加尔文面在阮夭唇肉上亲口。
阮夭唇畔上本来就有细小伤口,被硬压着吸口,忍不住发出吃痛吸气声。
两个人动作暧昧,皮肉几乎都要黏在起,想也知道是个怎春光盎然画面。
“看着做什。”倒是亚斯兰最先出口,男人懒得给那个小屁孩个多余眼神,自顾自地低头用指尖撬开阮夭闭得紧紧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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