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初也站起来,回以同样微笑——这对他来说没有难度,毕竟从来都是这样。
如果不是清晰地意识到此时此刻他们在位病人前演戏这个事实话。
时初真心实意为爷爷好转感到开心,但与此同时,心中却还是有块儿被挖空,并且不仅没有向他以为那样随着时间逐渐愈合,反而如同流沙愈发扩大。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或者没有被爷爷冠以这样期望,那也许还能不去想这件事。可旦由不知情人装饰美丽鲜花,背后不堪事实就更加刺目。
并且,时初会再清楚不过地意识到,这切美好愿景,都不会再有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病人刚醒,还不能探视太久。两人出去后,秦煜被医生叫走,时初又回到等待区,刚坐下没几分钟,就看见赶来秦煜父母。
他还心有余悸,很怕秦母又上前来和他说些什,可很快他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秦母看到他时脚步短暂地顿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之后朝他扬起个弧度适合微笑——其中礼貌成分居多,比起昨天,少些什。
这个“什”,时初说不出具体,反正大概就是面对家人和外人,总会有那些不同。
时初想起昨天在电梯中秦煜父亲看他那眼,心中已然明。
看来秦煜父母还是知道,对于他们来讲,自己此刻应该已经从“儿子什人”变成“不相干什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