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这番话说出口,时初同样不好受,和自己是否有成功可能无关,他只是从秦煜最后问题中再次听出过去那几年给他留下印记。
这大半年,他在秦煜口中听过很多次这样问话——“你确定还要继续吗?”“你做好准备吗?”“这件球衣可能不收,你仍然要送吗?”
每次这样话问出口,时初都好像挥别部分雾气,逐渐窥之全貌。
为什秦煜会不厌其烦地这样问。晓。櫻
这便是他这两个月心想要弄明白问题。
为喜欢,也因为想弥补过去对你伤害,总之不是因为不适应。后个问题——是。”
秦煜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看着他。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这些天他有时间就会看时初给他检讨书,与其说是检讨,其实那更像时初自己内心剖白。
里面内容并不感性,没有明摆着写他有多喜欢自己,可字句之间又以独属于时初方式镌刻着他内敛而又深沉情感。
片刻后,秦煜才缓慢而又郑重地点头:“好,知道。”
时初现在似乎真很容易满足,听到他说知道就没有再问什。秦煜想,如果他现在来问自己句“那现在可以在起吗?”也无可厚非,然而他什都没说,好像做这切只是让他知道就已经足够。
完善检讨书时候,时初必须要遍又遍回忆曾经那些时间,从自己角度、从秦煜角度、甚至是从旁观者角度,次又次剖析问题出现缘由。
有些问题在表层,他能够很快意识到。例如出现问题不沟通、有矛盾就想逃避这些他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算知易行难,想要改变不是朝夕事情,但他有信心去变得更好。
但有些问题,是需要抽丝剥茧才能觉察得到。例如,过去
心脏好像被豆沙轻轻挠道,看不见痕迹,却又痒又疼。时初不问,可秦煜无法就这样将两人都置于云里雾里之中,他遵从自己内心感受,不加掩饰地将想法告诉时初。
“那天说没有和你再在起冲动,你问这个想法以后是不是有变化可能。不知道怎跟你描述这样变化,它不像你实验数据可以量化。打个比方,以你实验中常用量筒为例,如果这种‘想要在起冲动’是条刻度线,那只能告诉你,现在大概离这条线近点。可也不知道它最终会不会到达这条线,甚至这条线标注范围也并不明确。你可能马上就能成功,也可能离成功遥遥无期,你有这样准备吗?”
这种话听起来实在有些像海王不负责任“钓鱼”宣言,秦煜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没道理——如果让个人去摘果实,又不明确告知果实高度,甚至可能这棵树上根本就不会长出他要果实,那这个人还有必要去摘取吗?
可这些又确是秦煜所想,感情这种东西偏偏依靠感觉,而这种感觉是不可度量。只要真正走心,那没有谁能明确说出付出什条件就定能够得偿所愿。在时初之前,秦煜也没有谈过恋爱,谁又不是在爱与被爱中逐渐摸索呢。
“那你呢?”时初没有回答,他放轻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紧涩,“那你最早想要和在起时候,也会去想什时候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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