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其他人或者法律来解决问题,是他大学后才逐渐学会事情,在这之前,无论是家庭还是学校,他学到规则是以牙还牙。
时初说这些本意是想反过来安慰秦煜:“其实也算是因祸得福,向德光,哦,就爸,至少让初中三年过得
他看时初心虚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毕竟当时只是十二岁孩子,做事哪能这天衣无缝?
“嗯……算是发现吧。”时初摸摸鼻子,他话说含糊,主要是因为被发现之后他被揍得有点惨,刚刚才失态落泪,他现在不想再在秦煜面前表现出自己任何脆弱面。
如果对他肯定能赢,不过当时情况是他人面对两群人,虽然自己也挂彩严重,但好歹没让那群人太好受。
“不过后来他们就不敢再欺负。”时初绕过这个部分,继续说,“其中有个人扬言要叫他哥来报复。挺好笑,他哥也才初三,但看起来确实打不过,就在他们面前掀起外套,指着身上疤说这是和社会上人打架留下。”
“他们当时就吓傻。”时初想起他们当时表情,忍不住扬起嘴角,“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欺负,只是学校些女孩子见到都绕着走,听说在些人口中已经混上黑。社会二把手。”
接下来段时间,气氛不算太轻松。
秦煜想要听时初自己说出曾经不愿意告诉他那些事,等真正知道时候,他发现比自己想要严重许多。
从以前些细节中,他大概能推测出时初和家里关系不太好。但是当这些想法成为事实由本人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恍惚。
确实不是他平常会接触到事情,毫不夸张地说,时初说生活——身为酒鬼、赌徒、家,bao狂父亲,因为身心创伤度连自己孩子都憎恨母亲以及常年压抑家庭气氛,他以往与这些打交道唯途径是社会新闻。
这和他生活相距十万八千里,他在这方面想象力匮乏,实在不知道该以什样合适姿态来面对时初状似轻松诉说。
时初真心实意觉得这事挺好笑,尾音都是上扬。
但秦煜听完难得骂句脏话,“操!这他妈不是校园,bao力?为什不……”
他又硬生生把话吞回去。
其实他下意识想问为什不告诉家长和老师,及时刹住之后才庆幸没把这个更残忍问题抛出来。
时初在心中默默叹口气,他当然知道秦煜想要说什,但在他生长那个小城市,恐怕这才是常态,那时候校园,bao力这个概念都很少有人提起。
几句话说出来轻飘飘,散入空气都没有声音,但他心却沉下去。
这不是时初想要看到,这些对他而言已经是过去式,所以察觉到秦煜低落下去情绪,他适时中断叙述,转而说起小时候有趣经历。
他刚上初中时候,因为性格孤僻,遭到班里些调皮男生欺负,他们会上课故意喊他名字,开些很低俗玩笑。本来时初不想理他们,结果他们愈演愈烈,时初就使个坏。
当时欺负他人也分为两波,那两波人水火不容,于是他暗中挑起他们之间矛盾,后来两波人放学约架,各自鼻青脸肿,他在旁边看得很开心。
“后来呢,他们发现吗?”秦煜斜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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