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向德光偶尔会出现次,鬼鬼祟祟,时初概视而不见。他可不想陪他玩什猫捉老鼠游戏,他只在等向德光什时候按捺不住,有所行动。
他本来不想费这个心,谁叫向德光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他生活中,那就别怪他把事情做得太绝。
当然,他对时静那边情况也加强关注,他让时静不要自己个人出门,要出门或者需要买什东西时候就给他发消息。他每隔两三天也会去时静那边看看,陪她吃个晚饭。虽然母子之间大部分时间仍是在沉默,但气氛比以前已经好
时初摇摇头,刚想说不用,系着围裙绑带手突然顿顿。他往后瞟眼,迅速将刚才系好带子又解开,然后装作很自然地说:“有,帮系下,行吗?”
这个小动作当然被收之眼底,但秦煜没有拆穿,走上前去帮他在背后系绑带。
夏天衣服单薄,秦煜手指无可避免碰到衣物,温热体温自布料透过来,能清晰感受到时初瞬间绷紧后背。
刚才他话语间小心和试探秦煜不是没有发现——不是指想通过些小心机来获得接触,而是他纵使在分手年多时间里改掉很多从前习惯,但依然在某些方面有着自己坚持。
比如在件事情未解决之前,不想将自己情绪,bao露给他人太多,无论他是不想让人担心还是不喜欢自己显得过于软弱。
秦煜没立马回去,而是开车跟在时初后面,以个不远不近距离。
手机听筒传来窸窸窣窣声响,阵杂音后,时初声音清晰起来,应该是接上耳机:“不回去吗?”
“不放心。”秦煜言简意赅。
时初试图拿出他那套角度清奇理论来打消秦煜顾虑:“你知道吗,上学那会儿人体解剖课成绩最好,虽然那时候没条件亲自动手实践,但攻击人体哪个部分最致命都很清楚,你要担心也不是担心……”
秦煜皱着眉打断他:“好,别讲恐怖故事。本来担心程度是百分之五十,你这说直接飙升到百分之三百。”
所以才试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方式笔带过。
之前他也说过好几次不要担心,秦煜心想,自己可能也需要在这方面给时初更多信任。
于是他系好绑带,没有再问。
秦煜猜不错,时初确实在想些计划。
要是报警说有人蓄意跟踪骚扰对向德光来说不痛不痒,那举报他涉赌或者敲诈勒索可能更加有用,五十万可不是个小数字,他只是需要些更详实证据。
透过挡风玻璃,秦煜看见时初肩膀在小幅度抖动,大概是在笑。就这走会儿,时初在个十字路口前停住。
他很无奈地跟秦煜讲:“确实是在跟着,但又不靠近。不知道他想干什,你现在回吧,绕下路,甩掉他就回来。”
时初说话算话,秦煜到家十分钟后,他也回来——还另外带两瓶料酒。他像没事人样边把料酒开封边说:“刚才在超市忘买。”
他说完就去厨房,拿出围裙给自己戴上,显然不想再提刚才事。
秦煜内心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时初越是像这样风平浪静就越是在内心谋划什。他在后面看着时初戴围裙,开口道:“如果有什需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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