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欧少文呜咽着应声。
过大约有三分钟,欧仁锦听到他从房间那头走过来,慢慢爬上床,搂住他腰,紧紧地贴住他背。他头抵在他后颈,隔个三五秒,就轻轻抽泣上声。
欧仁锦有些费劲地在床上转过身来,吻吻他红通通眼睛,“觉得心脏有点不舒服。”
“啊,哪里不舒服。”欧少文急忙想要坐起来去按护士铃,被他抓住胳膊。
“看到你哭,所以不舒服。”
怎,该感动在头回欧仁锦拒绝他时候,其实都已经感动过。
但他此时此刻,哭声越来越压抑不住,他肩膀耸动着,啜泣声越来越大,整个人缩成团,拼命躲避着欧仁锦伸过来触碰他脸颊手。
“到底怎啦?难道们之间关系定要维系在心脏捐献上面吗?你不需要刻意为做些什,还是很爱你啊。”
欧仁锦胡乱猜测着他突然情绪崩溃原因,在某种角度上,他是猜到部分。
像是怕吓到他,他声音放很轻,“不是刻意不想要你心脏,知道你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宁愿自己痛苦,也让健健康康对不对?知道,感受到,能确定你全天下最爱……”
欧少文就舒口气,正准备重新躺下来,欧仁锦也跟着坐起来,“本来中午菜就辣得喉咙疼,又哄你哄这久,嗓子都快冒烟,帮倒杯水吧。”
“好。”欧少文乖乖,下去给他倒水。
欧仁锦接过水,伸出手指笑着抵住他肩膀,“先别上来,去洗个澡,洗完澡就该睡,今天想你陪睡,可以吗?”
他没有问欧少文刚才为什哭,也不是多想安慰他,就只是想搂着他睡觉。
“可以。”欧少文回答得板眼,快速地洗完澡,钻进被窝把自己整个人扔进他怀里。
欧仁锦越安慰她,他情绪更加控制不住,他很想努力地把自己哭声咽回去,却最多几秒,就又被眼泪和抽泣打断。
他捂住自己头,整个脑袋抵在墙上,不管怎样,就是不让欧仁锦看他。
“说错什话吗?让你这难过。”这是第回,他猜测不到欧少文情绪变化原因。
欧少文大哭着摇摇头,“对…不起,你让…先自己…哭会儿。”
“好。”欧仁锦站起身来,“那先躺到床上去,你哭完就过来抱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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