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
瞧。
白纱？
祝青燃直接把纸袋里
东西拿
出来。
长长白色布料瞬间坠落，白纱被夏风吹到边缘微微蜷曲，裙身飘荡在半空中，轻轻地晃，像是因为舞蹈动作而止不住喘息舞台剧演
“
要送你件礼物。”黎旻认真地说。
“礼物？”祝青燃微怔。
不过有礼物总比没有好。
于是祝青燃笑意浮上眉眼，“哥？今天是什
特殊日子，你怎突然要给送礼物？”
黎旻不答，而是脱下自己书包，从书包里掏出个同样是茶色纸袋。
老街，小巷里，路边老槐树上堆砌着团又团绿叶，它们太重，于是只能被迫让枝干弯下腰身，亲吻来往行人发顶。
地上投影与周围墙壁起，短暂地形成无人打搅静谧空间。
这里只有黎旻和祝青燃两个人。
黎旻朝着祝青燃走进步。
祝青燃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
梁闻川：“倒是没有。”
那边关煦站起身，推开窗户，没有玻璃阻碍，视线变得清晰许多。
关煦又多看几眼，“才意识到，这是白纱裙啊。”
他随口嘀咕句，“纱还挺多，看着像婚纱似。”
祝青燃闻言猛地扭头看向关煦，似乎惊异于对方口中说辞，竟然与当年，有几分相似——
，“祝哥，就是有些好奇。”
祝青燃面无表情，“嗯。”
关煦书桌正好靠窗，他隔着层模糊玻璃，仰头朝裙子方向看几眼。
“白裙子啊。”关煦不由地感叹，“挺好看。”
左看看右看看，关煦突然发现奇怪地方，“不对啊，祝哥，看这件裙子尺码挺大，女生穿好像不合身吧？”
然后不容拒绝地塞到祝青燃手里。
祝青燃低头，发现袋口是用订书针封起来，“现在能打开看吗？还是说，要等到回家再看？”
黎旻答道：“现在就可以。”
祝青燃也不假客气，当着黎旻面，迫不及待地取下封口订书针，朝里看同时，将手伸到纸袋最深处——
软软，布料？
直到自己背部抵上坚硬墙壁，只相隔层薄薄校服布料，祝青燃能隐约感受到墙壁上青砖纹理。
算不上硌人，只是有些痒。
无路可退，祝青燃只好仰头看向黎旻眼睛。
对方眼睛是浅淡茶色，眼珠不转时候像松脂凝结透明琥珀，转动起来就像玻璃罐里流动蜂蜜。
眼底是祝青燃倒影。
“你鬼鬼祟祟地带来这里，到底要干什？”
祝青燃狐疑地看着面前黎旻。
五月末天气并不凉快，祝青燃解开夏季校服最上面颗扣子。
黎旻就站在祝青燃对面，他正好背着光，金色余晖便洋洋洒洒、毫不吝啬地落在他双肩上，白色校服恍惚间被染成金色披风，像是小人书里突然获得超能力英雄。
最外圈发丝被照得透亮，闪闪发光。
祝青燃时没说话。
梁闻川看出祝青燃不想回答，就在旁解围，“说不定小祝前女友个子比较高。”
“哦，这样。”关煦点点头。
话题就这样再次绕回到白裙子上。
“实话实说，有白裙子情节。”陈峻开始回忆往事，“初恋穿白裙子样子，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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