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已经是九点三十五。
才走出教学楼,关煦就忍不住和祝青燃抱怨,“这老师教是啥呀?就把课件念遍,念课件谁不会啊?”
祝青燃:“确实。”
关煦继续说:“他这样教,那还不如自己学呢!”
祝青燃:“确实。”
说完,门被下关上。
关煦觉得有些奇怪,“祝哥今天怎这早就去教室?”
“确实。”陈峻附和道,“按照他以往作风,般六点才从宿舍出发。”
“看看啊,”关煦低头看手机时间,“现在才……五点半啊!”
祝青燃来到教室时候,教室里只有两个人。
“嗯。”祝青燃说,“提早去教室里把形策论文给写。”
耳机还罩在陈峻耳朵上,他敏锐地捕捉到教室两个字,探出脑袋对祝青燃说,“周三晚上课是统计学吧?记得俩是个老师。”
祝青燃:“嗯。”
陈峻食指和拇指交叠,很油腻地比个心,“祝哥,帮占个位置。”
再眨下眼,“好人生平安。”
解决不问题还可以逃避问题。
摆烂。
这是祝青燃最后给出答案。
白裙子还没有彻底干透,被暂时留在阳台晾衣绳上。
离开阳台,祝青燃又回到自己书桌前。
地开始为曾经选择后悔。
尤其想到正是因为曾经选择才决定现在面临难题局面,后悔情绪就会愈发地浓烈。
就像此时此刻祝青燃克制不住地去想,如果当年是自己先提出分手就好。
那留下这件裙子,祝青燃还可以麻痹自己是因为耽误别人青春而愧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可笑,仿佛余情未。
关煦:“……”
直觉祝青燃今天不太想说话。
关煦转头找继续梁闻川抱怨这个老师。
四个人前后脚回到宿舍已经快到十点。
关煦想想今天老师布置下来作业,只觉得头雾水,“又是报告又是报告,这老师教不怎样,作业倒是喜欢布置大堆,哎真是
他掏出电脑,带上耳机,开始写论文。
用来写作业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七点,统计学老师踩点到教室。
他掏出从十年前就开始循环再利用课件,开始字不差地朗诵。
念完三节课,同学们听是云里雾里,似懂非懂,糊里糊涂。
关煦看,又觉好笑又是嫌弃,“咦——好油!大峻油田属实是。”
“对吧对吧?”关煦冲着祝青燃寻找认同,“祝哥你是不是也受不?”
祝青燃却直截当地问陈峻:“第几排?”
陈峻嘿嘿笑,“你知道,日常上课摸鱼,尽量靠后座位吧。”
祝青燃颔首,“好。”
宿舍环境太安静,祝青燃以前会很喜欢,但是今天却觉得安静到有些阴郁。
他往书包里揣上晚上上课要用专业课课本,外加本笔记本电脑和对蓝牙耳机。
背起来还挺沉。
祝青燃想,也没多少东西啊。
出门前,听到关煦声音,“你这早就走?”
对个甩自己人。
祝青燃怎想都会觉得没骨气。
后悔感觉和吞苍蝇没什太大区别,难受,想吐。
可是肚子里苍蝇又吐不出来,多想除膈应自己别无他用。
只能尝试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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