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大学见识到
世
被现实打击过几次之后，祝青燃已经不敢再说类似大话。
高中知识如果真能这
容易就学透学通，那高考还怎起到筛选人才作用？
更何况黎旻成绩和自己完全不是
个层次，他帮不
自己。
经常性地让对方帮忙讲解题目，祝青燃觉得，会显得自己很蠢。
他已经连续两次排名下降，虽然降不多，但是会给祝青燃种顿刀子磨肉、温水煮青蛙感觉，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你也加油。”祝青燃回道。
电话就这挂断。
祝青燃看着书桌上沓试卷和资料，面上笑容渐渐地变淡。
顿时觉得有些颓然，有些焦头烂额，有些无从下手。
高二下学期，临近期末，有学科所有知识点已经被老师事无巨细地讲解遍。
“你到时候把裙子带，把你自己人也带上就行，剩下事情不用你操心，
会全部安排好。”
祝青燃在电话里清笑几声，“哥你可真贴心。”
黎旻大大方方接受祝青燃夸奖，“那当然。”
说完，他又嘱咐句，“那们就在约定地点见面，可以吗？你应该能找到吧？”
祝青燃打开手机短信，看眼黎旻发来地址，“没问题，这地方认识。”
与拍照相关、黎旻第二个电话是在周六下午打来。
这个时间点父母都没有下班，祝青燃通话时候也不用压低声音、谨慎言辞，可以无所顾忌地想说什就说什。
“哥！”祝青燃先是叫声。
“打电话来告诉你，场地找好。”黎旻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高兴雀跃。
“那费用……？”祝青燃问。
实话实说，祝青燃有时候真很羡慕黎旻，可以在谈恋爱同时稳定自己月考排名。
所以有些心情是黎旻注定无法体会到。
比如每次月考排名公布后内心焦灼与挫败感。
再比如祝青燃迫切地想和黎旻样优秀心情。
有时候想多，祝青燃会想到他们未来，想到高考成绩出来之后，黎旻会去C9大学里学习他想学专业，而自己只能在重点本科或者末流211苦苦挣扎。
这时候排名能不能进步可不是取决于分数绝对增长量，而是完全取决于自己能不能比别人增长得更多，取决于相对进步。
大家都在卷，拼命卷，往死里卷。
卷不过就是落后，就这简单而已，还真不是自己这个月比上个月更用功，排名就定能比上次高。
说不定因为进步不够多，排名还要降个几十名。
虽然祝青燃最开始和黎旻在起时候，他兴致勃勃、斗志昂扬地说要好好搞成绩，要变得和黎旻样，次次稳定在全校前十。
“学习上有什需要帮忙吗？”黎旻想想又问。
“……没有。”祝青燃还是婉拒，“自己能解决。”
“好。”黎旻也不再追问，“总之有什困难记得找你黎哥。”
“知道。”祝青燃笑答。
“期末考试加油。”黎旻说。
“钱来出，毕竟是邀请你做模特。”黎旻不假思索地答道。
“什时候啊？”祝青燃又问。
“周日下午点半，地点马上发给你。”
“好嘞。”
“那化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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