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数学老师在黑板上留下粉笔字迹,知道这次拖堂是逃不掉。
果然,只听数学老师宣布,“把这道题讲完就下课。”
……这是什运气?
数学老师前脚走出教室,英语老师后脚踏进门槛,高铁铁轨看恐怕都要说句自己无缝对接技术在这两位大师面前那是自愧不如。
英语课上,祝青燃其实还是很想认真听讲,但是他能力有限,他目前注意力集中程度就像他怎努力却仍旧在全校百名左右挣扎成绩,怎也上不去。
艹。
祝青燃强压下自己心头焦躁,眼巴巴盼着班主任离开教室,可惜事与愿违,他先等到大喇叭里刺耳沙沙铃声,不免心绪沉。
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早读课和第节课之间十分钟。
但是祝青燃失算。
他没有想到,这短短十分钟还能被班主任自作主张地拿走,用于更正之前在课堂上讲解知识点时表达上差错,顺便带领同学们回顾下曾经传授知识点。
两人还在冷战。
踏进教室门槛第眼,祝青燃没有看到黎旻,他知道自己又来早。
然而坏运气却像在玩恶作剧游戏,接踵而至。
早读课还没有开始,班主任已经步入教室,开始在过道里乱转,并且没有要离开意思。
期间祝青燃每看几眼书,就偷偷往后瞄几眼黎旻座位,黎旻比他高,当然坐在他后面。
周日夜晚,注定难熬。
祝青燃情绪像是沉底船只,四面是水流带来压强,溺水人被遗弃在船只上,濒临窒息境地。
被浸透船只很难重回水面,就像低沉情绪很难变回平常。
除非解决情绪沉底根源——关于可能已经造成和黎旻误会。
这根源类似于让船底无人发觉裂缝,水已经在从裂缝中无声无息地渗进来,起初只是滴两滴,看似微不足道,后来渐渐积少成多,有着致命危险。
下课时候,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走半节课神,心底愧疚感和挫败感像是烧水壶底气泡,直接连不断地往上冒,又在触碰水面
回顾完,不出所料,又上课。
是平时最爱拖堂数学老师课。
数学老师从单选题开始分析试卷,路往后讲解到压轴题,压轴题比较难,于是他开始写板书。
才写完行,下课铃在同学们耳畔欢乐地歌唱。
祝青燃却没有多高兴,反而是失望落空感觉。
祝青燃在上课铃响之前五分钟等到黎旻,这和对方平日里提早半小时到教室里学习作风相悖。
五分钟不够解释完整个事件,但是足够祝青燃去往黎旻面前表态,态度问题是最重要,他不希望黎旻误会自己。
正要下座位,才想起来班主任好像还没走。
祝青燃环顾四周。
……还真没走。
到该入睡时间,窗帘被拉上,所有灯光灭,只有两篇窗帘缝隙中隐约透露出丝微弱月光。
祝青燃与那缕月光大眼瞪小眼看很久,才勉强浅眠。
翌日,他破天荒地没有赖床,在闹钟响起之前,早早地醒来。
浅眠都不忘做梦,与噩梦斗智斗勇,醒来时头便昏昏沉沉。
早晨和祝母进行几句必要交流,个字个字地,完成任务似,像是从齿缝间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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