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煦笑眯眯,“和老同学叙旧感觉怎样啊?有没有直接梦回年少轻狂时?”
祝青燃恹恹道:“般吧。”
关煦很敏锐地注意到祝青燃似乎低沉情绪,“……祝哥,怎?”
祝青燃找个借口,“会长让帮忙主持招新宣讲会,之前没主持过,所以有点烦。”
关煦便问:“就你个人?”
“黎旻,你要是真这觉得,那们以后还是就装作之前不认识吧。”祝青燃声音变冷,“这样对你都好,真。”
“不要再和提过去事情。”祝青燃觉得自己像是报复性地,将黎旻和自己说话又字不差地扔回给对方,“既然你说,‘过去事情都已经过去’。”
“别跟上来。”祝青燃最后甩下句话。
他背过身,才扯扯嘴角,拼凑出个支离破碎笑容。
祝青燃在嘲笑自己,竟然还对黎旻抱有若有似无期待,想象自己或许在未来某天能够收到对方认真、有诚意道歉,至此也终于能够和高二青春和解。
他觉得,能问出这番话黎旻可能真是这想——认为他们还能做朋友。
那边黎旻还在说。
“当年事情确实处理不太妥当,承认。”
“但是过去事情都已经过去,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从朋友做起?”
难道黎旻忘记他曾经说过……那些伤人话吗?
祝青燃闻言,时静默在原地。
看向黎旻眼神带上几分不可思议。
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都明白看破不说破处世准则,把心照不宣事情问出口,反而让两人都难堪。
何必呢?
于是祝青燃只装作没听见,继续默默地向前走。
祝青燃答:“还有
刚刚失望落空感觉是切实存在,尽管不想承认。
但是黎旻就用句话轻飘飘地带过,仿佛自己两年来纠结全都变成笑话。
毕竟黎旻曾经是……不加掩饰地厌恶过他身上伤痕,“恶心”、“难看”,诸如此类字眼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觉得被刺痛到。
在他终于为黎旻穿上那条白裙子之后。
回到寝室时候关煦正翘着二郎腿,注意到开门动静后,双眼都闪烁着八卦光芒,“祝哥您回来啦!”
其实还挺正常,指责人可能只是情绪失控时发泄几句无心之言,被指责人却像是得场大病落下后遗症,怎也治不好,只能独自人缄默地背负它度过年复年,想到它就开始胸口发闷,因为和生联系起来病痛都太过漫长且无望。
祝青燃眯起眼睛,“都已经过去?”
他干笑几声,“也是,对你来说都已经过去。”
祝青燃有口无心地附和,“是太较真,太死脑筋,放不下。”
对面人似乎有些茫然,好像不明白祝青燃具体在说什,所以暂时地沉默。
“以为……们之间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还可以做朋友。”
祝青燃陡然止住脚步。
诧异于黎旻竟然选择在得不到回应情况下将这个话题兀自进行下去。
他缓缓转过身,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与黎旻对视,然而眼前这次很显然无可避免。
虽然如既往看不清黎旻面部神情,但是祝青燃凭借直觉生出股荒谬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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