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
同学用话筒问：“下
首歌是谁？”
黎旻站起身，“
点。”
他接过递来
“10除以2等于5，9减5等于4，再乘6。”
说完，他飞快把牌给捞走
，虽然并没有人和他抢。
黎旻悬在眼尾和唇角笑意，与头顶彩色灯光混合在起流转、飞跃，面部因此变得生动许多。
他再次翻开牌堆顶部四张牌。
2，Q，9，J。
他把牌重新排列下，变成1，2，4，8。
祝青燃指着牌说：“4减2加1，再乘8。”
说完，他右手伸向桌上四张牌，有些得意洋洋，“那牌就拿走？”
黎旻摊摊手，个“请”姿势。
顺便从牌堆里又翻开四张牌。
他突然想到什
，“可是不是任意四张牌都能算出24吧？”
黎旻颔首，“对，但是大部分都可以。如果遇到组牌，们很长时间都没有算出来，那就跳过这组。”
祝青燃问：“很长时间是多长时间？”
黎旻没想到祝青燃会问这细，看上去好像还认真起来，明明开始只是为打发时间才决定玩这个游戏，“五分钟吧。”
祝青燃：“好。”
黎旻瞥眼两人之间距离，“你坐近点，怕你听不清。”
确实，背景音乐很吵，而且黎旻又要介绍个新游戏，是祝青燃不熟悉内容。
听不清部分只能根据口型来猜，可是KTV光线跳跃、环境晦暗，其实也不太能看清。
于是祝青燃只好又坐近些，“你说吧。”
黎旻垂眸看眼祝青燃近在咫尺臀线，终于心满意足，他开始介绍规则，“四张牌，运用加减乘除等运算符号，张牌只能用次，最后算出二十四。”
这次四张牌，3，4，6，8个都不沾，祝青燃本想故技重施凑乘法，结果凑不出来，时间陷入僵局。
秒针格秒地向前走，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周围还是喧嚣、吵闹、人声鼎沸，唯有祝青燃个人想答案想入神。
又首歌歌词部分已经被演唱完毕，只剩结尾那段旋律正在逐渐淡出方才营造意境。
分别是10，2，9，6。
黎旻没有看牌，反而扭头看祝青燃拧着眉毛思考模样。
大概是些奇怪胜负欲被激发出来，感觉祝青燃玩很认真。
想到这里，黎旻不禁哑然失笑。
大约分钟之后，祝青燃突然激动地说：“知道知道！”
“对，再补充点，J表示11，Q表示12，K表示13。”
黎旻用指尖缓缓推开手里那副扑克牌，从中抽出大小王，然后合起来，反扣在桌面上。
“们开始吧。”
最先翻出来四张牌是1，2，4，8。
三秒后，祝青燃说：“知道！”
祝青燃注意到其中某个字眼，“等运算符号？”
黎旻解释道：“是，不仅限于加减乘除，其他数学运算符号也行，只要你能想到，原则上只要这个数学运算符号里没有出现数字就行，比如阶乘和开平方根。”
黎旻继续说：“算出来人可以得到这四张牌，最后看谁拥有牌多，谁就赢。”
最后他问：“你听明白吗？”
祝青燃点点头，“之前好像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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