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岑就当自己只听到前半句,“才几个小时你就能感觉到好多?”
“那你还问,”沈浔又将书翻过页,微微皱下眉,“才几个小时你就问感觉怎样,你让怎说,总不能说恶化吧。”
美色在前,即便是孟老师也不可能不为所动,会儿动动手,会儿动动脚,当然,他会特意避开沈浔右手,他动次,沈浔就缩次,他知道沈浔在躲,但是也没想过停下,就这把沈浔逼到床边快要掉下去——
“孟远岑你让看个书吧!”
人呐,果然会在沉默中爆发。
得到孟远岑答复是,“但是你也不能否认它发生可能性,对吧。”
说完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知道你很想和起睡,也想,但得等你手好,也就这几天,还请沈警官再忍忍。”
说沈浔是又气又笑,最后想想,算,人干律师,说不过,费什口舌,不就是不愿意睡起吗,找借口倒是挺冠冕堂皇,呵。
这会儿见到孟远岑竟然不请自来,沈浔心里暗爽,瞄孟远岑眼,差不多意思,又问遍,“你不是说分床睡吗?”
“现在睡不着,就来看看你,等会儿还要再回去。”
这晚谁也没提孟远岑留宿事情,但他们都为这件事做足准备,比如沈浔从柜子里翻出枕套被套,孟远岑见状就来帮忙收拾枕芯和棉被,再比如沈浔从柜子里拿出牙刷毛巾盆,孟远岑就接过去送到卫生间里。
实际上沈浔想是,就算孟远岑今晚不留下睡,以后总有天要留下来睡,干脆趁着今天准备好,劳永逸。
孟远岑则是想,沈浔虽然嘴上没让他留下,但是身体倒是很诚实,他招架不住沈警官暗戳戳热情,如何拒绝?
于是两人不谋而合。
沈浔先洗漱完去卧室,想到不但明天没有班上,未来几天也没有班上,他忽然就生起闲情雅致,从书柜上抽出书都叫《宋词鉴赏》,左手捧起来慢悠悠地看。
孟远岑闻言安静几秒,捉住对方左手试探地问道:“真生气?因为不和你睡?”
“谁生气。”
“是想让你手早点好起来,这个人
沈浔头也不抬地说:“有什好看。”
孟远岑:“你当然好看。”
沈浔没说话,只把手里书翻过页,哗啦声,纸张翻动声音在卧室里清晰可闻。
孟远岑掀开被子,厚着脸皮坐到沈浔旁边,再把被子盖上,“你右手,现在感觉怎样?”
沈浔没好气地说:“已经好很多,被压下都没事。”
还没看几张纸,门被推开,发出吱呀声响,沈浔疑惑地抬起头,语气里颇有几分讥讽意味,“你不是坚持要睡客房吗?”
这事还得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半个小时前,孟远岑主动找到沈浔,义正严词地表示他要和沈浔分床睡,原因是他怕自己睡着时候不小心压到沈浔受伤右手。
沈浔连说好几个没事,让孟远岑不要大惊小怪,暂且不谈怎就这巧这运气不好压上他右手,实在不行,就人睡头呗。
可惜孟远岑还是不肯答应,并且给出“怕腿不小心压到你右手”这种沈浔听起来就觉得很扯淡理由,于是他又和对方争辩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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