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万万没想到第句关于单身询问,竟然是来自沈今歌,真是出乎预料,但是
“不是这个意思。”沈浔破罐子破摔地说,“就是想你来接,和喜糖没有关系……成吗?”
孟远岑见好就收,“成,接你。”
沈浔捂着脸笑,双桃花眼尾满是笑意,笑着笑着,眸色忽然变得深沉,将笑意慢慢地浸没,他唇瓣翕动,“那天晚上——”
孟远岑抢先步道:“停,你要是真不想说就不说,能理解你想法,但要真说点都不在意也是假,所以你也别再主动和提这件事,好不容易才恢复心理平衡。”
沈浔霎时觉得心脏像是被浸在酸水里,下就胀开,“只是些旧事,和你说也没事……”
经过方才隐形眼镜事件,他又和孟远岑好像又恢复到以往对话模式,就好像之前那晚什也没发生过。
明明应该开心,沈浔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觉得他承受太多来自孟远岑善意,回馈给对方却太少。
“孟远岑……”
“嗯?”
沈浔低声说:“等婚礼结束,你来接……行吗?”
三遍,她好像下开窍,将镜片中心放在眼黑和眼白交界处,眼睛往下看,再不眨眼地转几圈——
竟然成!
“能看清!”沈今歌激动地对着视频说,“白姝,现在坐在这里,这远也能看清你脸,好像下不近视!真好神奇啊!”
沈今歌和视频里白姝起欢呼起来,她再接再厉,很快又把另只眼镜戴上。
这时,沈浔又收到孟远岑消息,他看完之后抬起头,对着沈今歌道:“……朋友还说,第次摘隐形眼镜可能也会有些困难,所以他给分享几个摘隐形眼镜方法,你可能会用得上,等会儿转发给你。”
他压根没就考虑过孟老师在玩以退为进可能性。
正要开口,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沈浔对着电话说句有人来,拿着手机去开门。
原来是沈今歌,她手里捏着把钥匙,“这是你吧,落在家,怕你找不到着急,立马给你送过来。”
沈浔拿起来看,很像是他,摸摸口袋,果然少把钥匙,“谢谢你。”
“小事儿。”沈今歌正要走,忽然想起什,又扭头问,“哥,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对面短暂沉默,让沈浔心跳飞快,他想他不会第次求孟远岑帮他办事就要吃次闭门羹吧……
孟远岑语气听起来似笑非笑,“呦,送时候不要送,接时候终于想起来。”
这是不是答应意思啊?
沈浔抿抿唇,干巴巴地继续说:“你来吧……正好还能拿份喜糖。”
“那要是不来,你也不给带份喜糖?”
“谢谢你朋友,到时候你定要记得带份喜糖给他!”
“好。”
装完喜糖回到家,沈父沈母已经洗洗睡,又收到孟远岑发来消息,原来是问他堂妹到底戴没戴上?
沈浔缩到卧室里,干脆直接给孟远岑回个电话,“你真神,刚刚堂妹发消息和说,你告诉她方法很管用,不管是戴眼镜还是摘眼镜。”
孟远岑大言不惭地接受这份夸赞,笑着说:“是吧,孟老师还是很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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