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过父母很多要求,只是
“再然后,高考很顺利地结束,这件事就这过去,没有把它作为种遗憾,甚至有时候回想起这件事,会想,哦,原来当年还发生过这件事呢。”
“但是现在,又觉得它好像在潜移默化地影响。”
“因为后来所有重要事情,再也没让爸妈插过手,不放心,觉得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
说到这,沈浔缓缓吐出口气,“……所以需要慢慢地转变观念,因为从小都是这样过来,就是……很少依赖别人。”
他笑着,用开玩笑语气说:“毕竟偶尔依赖几次,结果似乎都不太好。”
,爸说这忙哪里想得起来。”
“那时候离高考还剩三天吧,你知道有家长在高三下学期刚开学时候就订好酒店,近点酒店早就被订完,远点酒店倒是有,但是太远,要是住在那里,得早上六点钟起来。”
“然后爸和妈开始吵架,吵得面红耳赤、声嘶力竭,但是谁也不想着先把问题解决,反而翻出之前很多陈芝麻烂谷子事情出来互相数落,临近高考,还要听他们吵架,为还是这种本来可以避免问题,也烦。”
听到这里,再结合之间沈河关于沈父叙述,孟远岑隐约有预感,沈浔所说争吵或许并不像语言描述那简单,可能是场腥风血雨,创口是回忆连续性中断形成裂隙,愈合时留条疤,于是沈浔带而过。
他不由得攥紧沈浔手心,连呼吸都放轻,害怕成为创口上压力,他听沈浔继续说。
“这是第件事情,没和梁砚说过,只在刚刚和你说。”沈浔继续道,“至于第二件事情,就更无聊。”
“简要地概述下,就是爸妈不同意做法医,表面上答应,实际上填志愿时候填是法医学,爸举着衣架在院子里追着跑,那个场面想想还挺滑稽吧,这算是做过最出格事情?”
沈浔说轻描淡写、不值提,他有意让表达变得轻松、滑稽,语罢抬眼时,却发现孟远岑面上毫无笑意,目光也沉甸甸。
于是他也笑不出来。
“直都是个……怎说呢……算是逆来顺受人吧。”
“于是悄悄溜回到自己卧室,拿手机给班主任打电话,问班主任还能不能申请高考两天住在学校,班主任说你怎不早点申请,还好现在还来得及。”
“然后带上几本复习资料,收拾好书包,返校前,走到客厅里说你们别吵,回学校住,终于他们不吵,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
“妈很震惊地看着,她说你申请住宿吗?说刚刚申请好,妈问那吃饭怎办?说吃学校食堂饭,三年都吃过来,不会在这两天吃坏肚子,妈又说假都请好,本来还想高考陪你几天,说现在不用陪,你可以在家休息几天,就当放个假。”
“妈最后说要送到学校,说算吧,沈河还饿着肚子,你们都还没吃饭,留在家吃饭吧,来回也要个半小时。”
“那天傍晚,自己乘出租车回到学校,高考住在学校里人很少,室友都走光,那几天宿舍里只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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