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复盘这局失败原因,已经被孟老师
下棋下到半,客厅顶灯陡然恢复往常明亮,手机终于得以暂居幕后。
本来是为打发时间下象棋,结果真来电,两个人还在认真地下棋。
孟远岑在沈浔算计下丢只马,后来两人象和士之类棋盘都被吃光,棋盘上光秃秃,帅活动范围下就宽阔许多,相当自由,于是也将不死。
孟远岑便将精力投到小兵上,没事就移动几步,移动次数多,还被沈浔嘲笑句,说他这样走卒要走到什时候?
孟老师但笑不语,只当没听见,果然两分钟后,“将军。”
意思就是说正常玩话沈浔大概率是不会赢。
沈浔:“……”
所以刚刚是谁在说他最讨厌象棋这种脑力活动?
孟远岑满脸诚恳地继续道:“自认为这个条件还是很有诚意,除主帅,剩下旗子你随便拿走两颗,只要赢,你欠下‘债’就能笔勾销,你想想看,少两颗棋——比如你拿走车和炮——那就少两员大将,你赢还不是轻轻松松?”
这会儿赌徒心理作祟,大概是被孟老师传染,沈浔拍脑袋做决定,“好,赌就赌。”
大概摸索出来孟远岑下棋套路——在将军同时,他下步也即将吃掉自己另枚棋子。
于是为保帅,他不得不放弃那枚棋子。
思及此,沈浔茅塞顿开,他不死心地、充满斗志地投入到下局中去,对面孟远岑笑得意,那个嘚瑟劲是怎也压不住,“哎呀真是运气好,怎又让赢局?”
听沈浔都想冲过去打他,但是不能,真冲过去,大概是被压结果。
沈浔把所有希望寄托于第三局,只要自己第三局能赢,孟远岑就要脱三件衣服,正好和自己三件衣服抵消,落得称心如意结局。
长舒口气,孟远岑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你输。”
看吧,小兵有时候就是很有用。
沈浔蹙眉盯着棋局看,他还在不死心地挣扎,“帅还可以往右移动。”
孟远岑用指尖敲敲自己黑色“将”,提醒对方,“对上,们中间没有隔棋子。”
所以是真输。
他纠结足足两分钟,最后拿走还真是辆车和个炮。
和孟远岑说模样,新手往往都会这拿,切都在孟远岑掌握之中。
第三局沈浔下得认真,走得谨小慎微。
孟远岑也不敢松懈,如果说前面他只拿出百分之八十注意力,那这次就是全神贯注,毕竟胜利奖品让他十分心动。
前期两人互相厮杀得厉害,让沈浔有种他们势均力敌错觉。
他斗志昂扬地,正要动第步棋,忽然被孟远岑叫住,“等等。”
孟老师眼见胜利就在前方,干脆也不装,“这次让你两颗棋子,输还是脱三件衣服,等于们谁也不脱,怎样?”
沈浔狐疑地眯起眼,“你会这好心?说吧,什条件?”
“如果赢,”孟远岑扬唇笑,回头指指沙发上黑色布料,“你把那个穿给看。”
见沈浔不说话,孟远岑面带微笑道:“其实,象棋水平自认为还是可以,小时候经常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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