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挠挠头,及忙表示道:“姑妈,学是刑法。”
三姑妈:“
“等会儿你想聊什都配合,行吧。”沈浔红着耳根打断孟远岑话,明知对方是在套话,还是乖乖地上钩。
又是人间极乐晚。
第二天早,沈河来敲门。
沈浔洗漱好之后,带上沈河起,领着大包小包往回赶。
吃过中饭,和沈母起去厨房包饺子,才包没盘,来客人,原来是沈泰安妹妹,他们三姑妈。
“不是。”沈浔抿抿唇,“可能是因为过年吧。”
“什意思?”
“好像不太喜欢过年……也不能这说,是有点喜欢,但也有点讨厌,刚刚在想,这次回家又要应付些亲戚,所以可能有点高兴不起来吧。”
“亲戚?他们怎?”
沈浔思索片刻,尝试去描述,“你有没有那种亲戚,又爱指手画脚,又爱评头论足,最重要是,他们思想陈旧得像是封建糟粕,偏偏血缘上关系还很近,尤其饭桌上,稍微喝点酒喝大,他们什话都敢说,旦遇到和他们想法不样,又个劲地,死活要说服别人。”
错,带着沈浔起大饱口福后,他顺势聊起过年安排。
“所以你是明天中午就回家吗?”
此刻沈浔视线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被孟远岑拍下,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道:“对。”
孟远岑又问:“明天几点走?需要送吗?”
沈浔愣几秒,才摇摇头,“不用。”
沈母出来叙几句旧,重新回到厨房去,沈浔沈河也想回厨房待着,结果被沈母齐赶出去,说是要招待客人。
印象中三姑妈是个难以招架角色,沈浔眼疾手快抢先步,借助倒糖水名义开溜,回来时候,沈河和三姑妈已经尬聊过轮。
沈浔默默地手里糖水递给三姑妈,后者接过喝口,满足地叹声,继续询问沈河,“你是学什专业来着?”
沈河:“法律。”
三姑妈:“学法啊,正好有个事情想咨询下你,关于财产分割,你帮姑妈分析分析——”
“好像没有。”
“那你年可以过得很开心。”
“你口中那些亲戚,都说些什?”
“很多,想不起来,只知道听很烦,”沈浔转个身,跨坐在孟远岑大腿上,仰头碰下孟远岑唇瓣,“咱们今晚聊些开心,好不容易你也闲着也闲着,别浪费光阴。”
难得沈浔主动撩人,孟远岑哪里把持得住,个翻身将沈浔按在身下,吻会儿,又在那儿假模假样地征求沈浔意见,“但现在只想脱光聊天,那样才能聊些刺激,不然就不聊,毕竟明早还要回老家——”
孟远岑莫名失笑,重复遍,“问你两个问题,怎只回答个?明早几点走?”
沈浔蓦然回过神,又思索几秒,才慢吞吞地说道:“不会太早,起不来,到那边时候,应该正好吃午饭。”
“和你样,也是回家吃午饭,然后拜年,应该是拜到初四,你呢?”
“……大年初三吧。”
孟远岑隐约察觉到什,圈住沈浔腰,将人抱到怀里,“怎?是烧菜太好吃,你吃撑,所以大脑也不想转,对爱答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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