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点事忙起来好。
可惜洗好碗,沈浔又不知道该干什,回到电视机前,看到沈河正带着蓝牙耳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来点去,偶尔交流几声,情绪激动时骂上几句,应该是在沉浸式打游戏。
莫名想起沈河之前和他说句话,“你不玩游戏,你人生会失去很多乐趣。”
失去就失去吧。
沈浔掏出手机,微信里,孟远岑上次发来消息是在两个小时前,几张照片,是各式各样美食,最后孟老师不忘画个饼——
沈河从容上场,社牛气质尽显无疑,唱首受众是年轻人流行歌曲,下来时候有亲戚问歌曲名字,他回答声音也很响亮,毫不露怯。
真就点都感觉不到尴尬,沈浔还挺佩服他。
沈浔食量不大,没吃多少就饱,但是又不敢第个下饭桌,怕被沈母说不礼貌,于是就只能静静地等,终于等到沈今歌和沈河放下筷子,他才跟在后面悄悄地离开。
后来婶婶带着小孩出去放烟花,走之前还特意跑到沈浔说句。
旁小孩声不吭地拽着婶婶手,努力往门外走,似乎刻也等不及,沈浔见觉得可爱,塞给小孩颗水果糖,他早已过看烟花年纪,摇摇手说不去。
沈母闻言愣愣,正要说些什——
恰巧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原来家里又来客人,她用自来水冲把手,在围裙上擦过几下,喊上沈浔起去接待。
于是沈浔把涌上咽喉腹稿统统咽下去,变回往常沉默模样。
晚上,二叔来家里吃年夜饭,几瓶白酒上桌,和沈泰安侃侃而谈。
沈今歌穿着宽松羽绒服,她正好坐在沈河旁边,偶尔和沈河聊上几句。
【等彻底学明白,回来做给你吃】
沈浔笑着调侃:是你自己想吃吧
这边消息发出去,那边孟远岑没有秒回,大概隔二十多分钟,才用语音和沈浔解释,“被拉去打扑克牌,正好三缺,刚刚不方便回消息。”
沈浔是边看电视边等消息,掌心手机刚震动,就感觉到,他将音量调到最小,然后把听筒抵在耳边听,听完
只留喝得满脸通红二叔,还在和沈泰安叙旧,他声音洪亮,说话时中气十足,明明隔着堵墙,沈浔也能听得清楚。
其实挺吵。
电视上春晚准时开始。
演到第个小品时候,沈母正好拿着摞碗路过,瞥眼电视屏幕,又是老夫老妻吵架,眉毛已经不自觉地拧起来,又瞄眼沈浔,“和你爸个德行。”
沈浔也觉得无聊,他站起身,和沈母起去收拾饭桌上残局。
二叔家大儿子都有小孩,四五岁正是能说会道年纪,饭桌上不知道谁起个头,几位长辈起哄说要表演才艺。
小孩便大大方方地下饭桌,开始唱儿歌。
唱不错,结束之后,沈浔跟着起鼓掌。
本来以为这环节就这过去,但是又不知道是谁,忽然提沈河名字,说让沈河也表演个,说是等会儿要拿红包人现在都要表演才艺。
沈浔替人尴尬毛病又犯,心想还好自己工作得早,没人把他当成小孩看,不然要是这事发生在他身上,推脱显得扫兴,不推脱话,以他五音不全歌声,唱完曲,只会更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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