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孟老
忽然,裤袋里手机铃声响。
本想再逗逗沈浔孟老师,只好意犹未尽地从对方身上下来,看到来电人名字那刻,倏地神色凝,把相机交还给沈浔,独自做到旁接电话。
相机终于回到自己手里,沈浔看眼,照片没删,感情前面抢相机都是孟远岑在借题发挥上手揩油,他早该想到,孟远岑就是这副德行。
这会儿趁着对方正在打电话,沈浔又抓拍几张。
通话结束,沈浔问孟远岑,“谁电话?”
紧接着,孟远岑又吻下来,像是接连不断温柔潮汐,层层包裹不留空隙,他吻到沈浔颤抖着身体,下意识地向他呢喃求饶,“孟老师……”
孟远岑停下动作,笑声,“沈浔,你知道吗,每次你在叫孟老师时候,前两个字黏连在起,听起来像在哭着骂孟浪,刚刚也样。”
沈浔时没反应过来,“什?”
“你再重复遍。”
沈浔依言照做,“孟老……”
不在意什抓拍照,但是你这个角度未免也太刁钻。”
沈浔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收回去背在身后,“不删。”
他也清清嗓子,佯装郑重道:“以后孟老师床上浪时候麻烦考虑清楚,你丑照还在手里。”
孟远岑闻言先是点点头,“嗯,有道理。”
话音刚落,他陡然伸出双臂,趁沈浔个不留意,手圈住对方腰,另手去够沈浔手里相机,好在后者是人民警察,反应敏捷,身手灵活,勉强躲过。
“被害人父母,想约见个面,”孟远岑答道,“还记得去年初秋网约车司机杀人案吗,两天后审。”
沈浔先是怔怔,然后低声呢喃道:“原来已经过去这久。”
“是,”孟远岑说,“不过这是公诉案件,控辩双方是检察院和被告人辩护律师,法庭辩论核心在他们身上,但作为诉讼代理人,也是要提前做好准备。”
说完,他和沈浔简单地告个别,就拿起钥匙出门。
回来开始看案卷材料,电子版本,孟远岑看到后来,在鉴定意见书上发现沈浔字迹,还特意跑去和沈浔分享,说他没想到,沈浔签名还挺放荡不羁,真是“字”不可貌相。
说到半,他恍然大悟,“确实,确实像在说你孟浪,嗯,你确实孟浪。”
“但是……”承受着孟远岑过分亲昵,沈浔视线逐渐游离。
“但是什?”
“但是带上最后个字,孟老师变成孟浪诗,像是爱人间私密称呼。”沈浔迷迷糊糊地,又念遍,“孟浪诗,孟浪诗歌,这和你真很像。”
孟远岑心头动,正要再俯下身去亲吻。
两人路打打闹闹,最后齐跌入沙发里。
孟远岑坐在沈浔腰上,他已经对沈浔身体已经过分熟悉。
他指尖才在沈浔腰上捏几下,后者就彻底软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自己手里夺走相机,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说:“这是生日礼物,你这是在非法占有财物,构成入室抢劫罪。”
孟远岑先是挑眉啧声,然后又低头在沈浔唇瓣上啄下,笑盈盈地欣赏沈浔表情,“是谁给你勇气,让你和个刑诉律师谈论刑法问题?”
沈浔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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