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真他娘单纯。
段钺居高临下俯视他:“您觉得陛下会相信这个说辞?”
“金簪在那姘夫手里,只要去找……”
“找?谁找?您派人去找。”
靖王瞳仁缩。
反正不干你。
白斩鸡条,护屁呢。
段钺冷冰冰,抬起手里药膏:“上药。”
“用不着!”靖王打开他手,攥紧衣襟,冷淡撇过头。
“呵,爱用不用。”
“父皇派你来,到底作甚。”
段钺懒得搭理。
老皇帝根本没叫他来,是他擅作主张。
不过这等掉脑袋话,他才不会说。
“陛下叫您听话,乖乖认错。”他张口瞎几把扯。
段钺心中冷笑。
靖王撅屁股,他都知道这人要放什屁。
无非是觉得自己那可卑尊严被践踏。
都是要死阶下囚,还在乎什颜面自尊。
他偏不想叫这人如愿,拎小鸡崽似将靖王拽起,掌“啪叽”狠拍到墙上:“躲什,叫你动?”
禀告,谁叫他正好和庄贵妃有点仇。
便宜靖王。
手将靖王抱在怀中,本着主仆场怜悯心,替他用内力疗伤止血。
“几日不见,王爷怎就把自己糟蹋成这鬼样子。”
说着指尖挑,剔去他脖颈血垢,“您良心喂狗,如今洁癖也喂狗?”
靖王倏然绷紧脸。
他这不长不短年人生变故里,遭过白眼无数,受过羞辱难计,却无人如眼前玄衣少年般,顶着最好看脸,说着最刺人话。
他这才记起,自己如今无权无势,谁会听他话?父皇绝不可能为他出动禁军,其余人也不会闲到来帮他个废物。
他咬牙,沉默下来,眼中片阴翳。
段钺扫他两眼,转身离去。
“你打算如何禀告父皇?”身后传来少年沙哑绝望声音。
段钺没回话。
当谁想伺候你,呸。
段钺起身,直接将药膏扔在他脚边,毫不犹豫离开。
靖王怔,随即愠怒:“站住!”
段钺回头看他。
他矜傲地仰着张脏脸:“你告诉父皇,金簪非所拿,是庄贵妃与人私相授受被撞见,才诬陷于,是清白。”
靖王又动怒:“没动过簪子!认什错?”
段钺心道还没犯错呢,不也被你杀。
真真假假有什要紧,只要那人不信你,做什在他眼中都是错。
他敛眼眸,取出荷包里藏伤药,两手扒,粗,bao撕开他上衣。
“住手!”靖王骇得后仰,连忙护住胸前,满眼警惕:“你干什!”
靖王惨叫,疼得骨头都快散架,却恨得顾不上喘息,朝他怒喝:“放肆!”
“放肆时候您还没见过。”
段钺倏然掐住他纤细脖颈,欺身上前,盯着他那双艳丽桃花眸,眉目尽是霜雪:“劝您安分些,王爷,趁对您还有几分耐心。”
靖王胸口剧烈起伏,屈辱地攥紧拳。
他心知自己敌不过,挣扎几番,终究平静下来。
全然将他当玩物看待。
那冷酷目光所及,宛如在他赤裸躯体上点燃熊熊烈火。
烫得他羞耻难忍,无地自容。
他嘴唇都哆嗦起来,用尽力气,从他怀中跌落。
哪怕摔在地上滚得满身污泥,也无需此人施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