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被制住命脉,无法再动。
“怎可能。”他咬牙切齿,“半个月前,你分明还不敌。”
段钺想笑,不过很快就止住,冷淡道:“你心不静,破绽太多。”
“别以为胜次,便有资格指点,这里人这多,你以为你逃得掉?”
“不逃。”段钺剑指他喉咙,“放段初初走,留下。”
他持剑打退几个冲上来人,扬声喝问:“司乘雪人呢?要和他做个交易。”
“等你被擒住,自然就能见到督主!”
司凛提气纵跃,飞身上前,和他缠斗在起。
段钺这些日子直混吃等死,武功落下不少,在他手下讨不到便宜,反被伤几刀。
司凛攻势越发凌厉:“为何连你这种人,也能得到督主青睐,何处比你差?为何拼尽全力也得不到他个眼神!”
他哆嗦声:“大、大人!”
此时司凛已察觉杀气,陡然回身剑刺来。
段钺后退半步,将刀架在小春刃脖子上:“站住,你敢动,就杀你属下。”
司凛冷笑:“段十六,你真当人人都和你样,那在意同伴死活?今日。你就是杀光东厂人,也绝不会放你走!”
段钺噎声,忍不住埋怨小春刃:“你怎对你家大人这不重要?”
但司凛特立独行,总爱身白,游走在炼狱血海。
只因东厂厂督司乘雪,名里有个“雪”字。
哪怕沾半点关系,都能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那人看在眼里。
可直到方才,他才意识到,自己挖心掏肝拼死拼活那多年,在司乘雪眼里,还没个才相识不久段十六来得重要。
“大人,您伤不可劳累,还是先回账里休息吧,属下等人在此守卫便是。”
回答他那句话,“星星就在你眼里。”
靖王瞳孔缩缩,循着声音,转眸愣愣看他。
段钺却已收回视线,将人往上驮驮,在山间迅疾掠过。
真正踏雪无痕。
……
“段初初必须死!”
段钺蹙下眉:“司乘雪不是在调查灭他满门仇人?知道是谁。”
司凛愣:“你怎知道?”
不可能!这分明是个秘密,督主连亲信都没说,只告诉他!
“你管怎知道,就是知道
段钺心想自然是你长得没好看,没办法事。
面上却不动声色,仔细寻找他破绽。
司凛性烈,急于攻击,却总忽略身侧安危。
段钺剑虚晃,引他出手,转瞬便使出凌微步,移形换影到他身后,长剑横扫而出。
司凛动作僵。
小春刃还想问他呢。
司凛剑势不减,他只得把小春刃把推开,快速闪身避开。
小春刃滚几圈,立刻吹声尖哨。
四周当即涌出无数番子,刀光凛冽,将整个悬崖包围。
段钺只得庆幸,没有贸然擅闯,否则这会,铁定成那刀尖上串着人肉。
“不。”司凛冷脸,紧盯着崖下:“要亲自抓到他。”
他要看看,段十六,究竟比他好在哪里。
小春刃没法,正要退下。
忽然他脖子痛,眼前横出把泛着寒光长剑。
有人从身后劫持他。
崖顶。
风雪更大几分。
司凛沉着脸,站在悬崖边,雪白锦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东厂番子般着灰衣。
暗卫营是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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