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装没听见,转移话题:“还没问你,六皇子收获如何?”
段四没什心机,说就被他带偏,得意笑笑。
“你四哥出马,什时候败过?跟你讲,这回六殿下稳赢。”
段钺眨眨眼。
段四神神秘秘:“六皇子猎到头百年难遇白孔雀!”
“你才瞎,看得清清楚楚,你肯定是在偷看主子们小话本。”
宫里爱好这事奴才不少,段钺也没解释。
“对,你都失踪两天,陛下为你都没回宫。”段四上下扫他眼,“去哪,受伤没?”
“掉下山崖,没事。”
“听统领和段七说,这事是东厂动手脚,你又怎招惹他们?”
段钺只在他耳旁道句:“那是四皇子战利品。”
那禁军二话不说,立马滚去办事。
段钺望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奇怪,他记得前世这个时候,靖王还没那快收服禁军,还是瑶初皇后将信物交给他之后,蒋飞尘等人才唯他马首是瞻。
莫非是自己打乱剧情,才造成差异?
没过两年,段初初过生辰,三皇子送他只极可爱玉兔枕。
段初初爱不释手,夜里枕着入睡。
结果半夜,里头爬出条毒蛇,口咬到他脸蛋。
段初初嚎啕大哭,漂亮小俊脸登时肿起大块鼓包,险些毁容。
此事后,两人彻底结梁子,见面就掐架。
三皇子和靖王从小就有仇。
他听段七说过原委,起因是数年前,两人都还是矮胖小豆芽时,三皇子养只异瞳肉兔,被不知情段初初逮住,烤来吃。
当时小三皇子茫茫大哭,正满世界打滚找他可爱小兔子。
这时候段初初巴巴地跑来,递给他根烤兔腿,油乎乎小手拍他肩膀:“三哥哥别哭,给你吃烤兔兔。”
小三皇子愣,震惊瞪着他怀里肉香四溢烤兔头。
白孔雀?
那种珍奇异兽真能猎到?
靖王从前也豢养过只白孔雀。
段钺听他说过,白孔雀是番邦驯
段钺反驳:“那是段初初干得好事,跟有什关系。”
段四张张嘴。
“你”他惊讶极,“你行啊你,小十六,都敢直呼主子姓名?”
段钺怕这个大嘴巴喇叭花回头跟段飞告状,那自己又得挨顿打,立刻装可怜:“错,四哥哥,不要告诉别人。”
段四自豪地挺挺胸膛,俊朗面容派正气:“再叫声。”
段钺疑惑,掏出怀中小黄书翻翻。
“小十六,你去哪啊,你怎又在看春宫。”
树上突然倒吊下来个人。
“咦,奇怪,这画怎变成字?好像看见四皇子名字。”段四揉揉眼。
段钺“啪”地合上书,脸淡定:“你眼瞎。”
再过几年,段初初圣宠尽失,三皇子越发猖狂,生生要置他于死地。
数次迫害后,那最后丝天家兄弟情,也便荡然无存。
段钺点也不同情,丫就是活该。
他将脸上血迹擦干净,走到账前,叫守卫禁军去推个车,到营外半里地附近,将猎物收回。
禁军起初不愿。
“兔、、兔兔……?”
段初初朝他可甜可甜地笑:“对哒。”
又万分真诚道:“可香啦。”
三皇子:“……”
三皇子呜哇声哭出猪叫,自此就走上黑化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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