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脸色变:“您有什证据?”
林贵嫔瞥他眼:“吴征已经招认,是段十六指使他伪造长生丹谋害陛下,按律,当审。”
六皇子神色难堪。
这借口未免太过敷衍,个罪犯胡言乱语,怎能信。
况且就是抓,也不该轮到林贵嫔来抓。
六皇子悠然过几天舒适日子。
但好景不长,中承帝听闻段钺清醒,要召见他。
六皇子担心皇帝不死心,还要再取次心头血,便用“十六身子虚弱,无法下地”这样借口搪塞过去。
王霖离开不久,他正待找靖王商量对策,太监便来报,林贵嫔来,要他交出段钺。
“母妃,您这是何意?”
段云裴替他敷药,合上衣襟,道:“幸而未曾留痕。”
这漂亮身体,若是落疤,该是遗憾。
段钺不知他所想,只以为他担心,不由歉意道:“奴才有罪,无法保护殿下,还让殿下跟着劳碌忧心,实在罪该万死。”
六皇子拍拍他肩膀:“别多想,没事就好。”
靖王不让他去资善堂,他便请病假,这几日都无所事事,陪着段钺调理身子。
他不知道自己怎。
似乎很怕被段钺听到。
“十六醒。”他声音无意识地放低,“你进去吧,别多嘴。”
段云裴知晓他意思,有些无奈:“四哥,为何不能说,这些天,明明都是你在不眠不休照顾十六,你应该叫他知晓你心意。”
“心意?”靖王皱下眉,莫名抗拒。
“先回,你好好休息。”
说罢丝毫不停留,转身快速离去。
段钺眨眨眼,坐回去,嘀咕句:“什鬼。”
小黄书盯着忽涨大截心动值,咯咯笑出声:“爸爸,他害羞啦。”
段钺翻个白眼。
“母妃,您不能带走他,他是暗卫,即便犯错,也该由处置。且父皇对十六重视有加,您
“看不出来。”林贵嫔抬手,身后群侍卫便冲进来,闯进殿内把段钺从榻上抓起来:“带走。”
段钺懵逼地左右看两眼。
他睡觉刚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
六皇子立刻上前,把人护在身后:“母妃,您抓人,总该给个理由。”
“理由?”林贵嫔挑眉:“段十六行刺弑君,还需要什理由?”
段钺无疑是个很好伴侣,会察言观色,会逗人开心,还会讲故事。
哪怕什也不干,只坐在他身旁发呆,也会有好心情。
六皇子想想,猜测这是因为段钺有张好看脸。既不张扬,也不落俗,是种恰到好处、令人舒服美。
尤其当他眼帘低垂,安静倾听时,整个人都温柔到不行。
这样俊俏少年,谁不喜欢呢。
“对个暗卫要什心意。”他道,又叫段云裴这几日别再去资善堂,便拂袖走。
段云裴见他背影冷漠,不由摇头。
也不知这人到底要何时才能看清自己心
段钺休息两日,便能下地走路。
他伤口愈合得本就快,加上六皇子自制膏药,这会就连心口疤痕也浅。
“就算母猪能上树,狗王爷都不会害羞。”
这个词放在他就是侮辱
靖王踏出门庭,迎面碰上端着药盅段云裴。
“四哥怎走这早,今日不留下来过夜。”
靖王下意识回头,看眼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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