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影从地洞里钻出来,走到他身旁,弯腰伸手想将他抱起来。
边抹还边掉眼泪:“爸爸咱们跑路吧,多疼呀。”
段钺叹气,他倒也想走,可老皇帝不死,他走之后不还得被抓回来,恐怕还要连累六皇子。
就算要跑,也至少得想个法子,让六皇子独善其身才行。
段钺实在精疲力竭,这想,便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然到深夜。
他武功比前世低许多,时间竟然没有发现探子。
段钺懊恼同时矢口否认,坚决不承认自己动手脚事。
反正东厂没有证据,他咬紧牙关不松口,司乘雪也奈何他不得。
司凛久审不下,心中恼怒,直接叫人把他绑起来上刑。
他到底顾忌着段钺身份和以往情面,没下狠手,只上套夹刑,但饶是如此也够疼,加上段钺如今没有内力抵挡,这回吃足苦头。
事重重地点头。
他细想从前发生种种异样,忽然开始怀疑暗卫营里是不是也出几个重生者。
也不知司乘雪在谋划些什,幸而只是将他关起来,并未做其他事。段钺夜里倒是睡个好觉,难得没有做噩梦。
半夜他迷迷糊糊察觉身侧多个气息,但只以为是小黄书工作完又钻进他怀里睡觉,以往也常常发生这种事,因此并未多想,翻个身把人搂进怀里,便又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段钺想起这事,才觉得有些奇怪。
手指火辣辣地疼,灼痛难忍。
段钺轻吸口凉气,想找点水敷敷。
还没动作,不远处地板突然传来“吱呀”声响动。
段钺惊,反射性地平躺回去,闭眼装死。
很快,地板就被掀起块。
从刑架上下来时,他浑身冷汗湿透,肿胀充。血手指无力下垂,看起来像是断。
司凛冷道:“再给你日时间,明日。你若再不供认,就别怪不留情面。”
说罢就将段钺关回暗室牢笼里,扔支膏药。
段钺用脚勾过来,犯愁,他两手都动不,怎上药,司凛简直不干人事。
小黄书见此,化成个小人落下来,哼哧哼哧抱着膏药,往他淤血指关节上抹。
不对啊,那人体型和小黄书不样啊。
问起小黄书,小黄书说自己并未和他起睡。
段钺惊,那他晚上抱着人是谁!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司凛便开门走进来,命人将他带进牢房审讯,逼他供认下毒事。
段钺这才知道,自己那天夜里进养心殿时,被东厂人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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