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丈夫才被征兵去打仗不久,腹中尚怀有子,却因此而流产,父女二人心痛如绞,不堪受辱,双双投河自尽,据闻怨气化作厉鬼,整夜在河中哀泣,闹得整条街都人尽皆知。
庄氏如今元气大伤,庄稚吟仍被关在天牢不得出,庄太傅却只是被禁足府中,余党仍苟延残喘。
倘若庄晁这桩罪名也定下,庄不鸣这老狐狸再怎厚脸皮,也不可能继续留在朝堂。
靖王正这想着,忽而听到头顶传来细微响动,几粒微尘从瓦片缝隙中落下。
他蹙起眉。
“大人,前路不通,是锦衣卫所护栏。”
“不用管,直接过去。”
“是!”
几人跃上屋顶,用轻功快速掠过。
谁料就在这时,小黄书发出警告:“爸爸!不好啦!止疼药药效要过啦!”
幸而这批人武功平平,虽在人数上占优势,但暗卫营这边配合默契,倒没有死人。
段钺两辈子打架经验丰富,且战且退,很快就逼近府门。
他想想,跳上墙顶高喝声:“杜铭礼!你再装他娘死,信不信现在就到大街上将你秘密说出来!”
杜府坐落在闹市,毗邻锦衣卫和长安府衙,府外条官道,人来人往都是百姓。
黑袍人不想打草惊蛇,蹙眉收队,对段钺道:“无稽之谈,你以为说出去,就会有人相信吗?”
他把自己刀扔给段钺。
“说什比试,大人,你还是先换把武器再来比吧。”把匕首能杀几个人。
段钺接住刀,眼中露出笑意。
阿花跺跺脚:“讨厌!你们都不走,叫个人怎走啦,要死起死算!”
他也抽出腰间软鞭上前来,众人边抵挡,边打趣他:“花,你那破鞭子能抵什事儿啊!趁没人打你,快走吧!”
对面林潼还未发现
它话刚说完,段钺便忽而感到大腿阵刺骨剧痛,全身力气顿时卸个干净,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挺挺从半空掉下去。
阿花察觉不对,回头看,大惊失色去抓人:“大人!”
但是来不及,他只碰到段钺指尖,眼睁睁看着他砸破房顶摔下去
靖王正在向林指挥使禀告庄晁案调查结果。
庄晁是庄稚吟亲弟,为人贪财好色,横行霸道,不久前他看上个卖刺绣貌美妇人,不顾王法强行*辱,又将其生父双腿打折。
“那不如试试,反正损失也是你北夷公主利益,都说单于绯燕军纪严明,届时她怪罪下来,看你焉有命在!”
这话倒是戳中黑袍人痛处,他顿顿,恼火不已:“这次就放你马,下回再叫看见你,定砍你脑袋来下酒!滚!”
段钺冷笑,也不和他逞口舌之快,低头看眼风乙和阿花:“撤。”
几人迅速撤离杜府。
因担心黑袍人设伏,特意避开官道,绕进暗巷回宫。
“讨厌,你们就会欺负!”
阿花哼声,鞭子下去,登时就缠住两个黑衣人卷飞起来,“啪”声狠狠甩到墙上去,血肉模糊,脑浆四溅。
众人顿顿,齐齐闭嘴。
阿花装柔弱小白花装太久,他们都忘,这货是营里首屈指大力士,两根小拇指就能给他们小队长小蛮腰折断。
段钺边和黑衣人缠斗,边默默远离阿花战场。他可不想待会迸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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