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捂住鼻子,扇走灰尘,侧头瞅瞅靖王:“殿下,别伤心,不就是打猎。你若想去,带你去,保证比他们猎得多。”
靖王勾唇,桃花眼底晦暗幽深:“不必。他们有命去,怕是没命回。”
回到泰庄行宫时,祭祀已经结束,中承帝骑在马上,正要领着他儿子们进林子打猎。
众人有说有笑,派父慈子孝和睦场景。尤其是段云睿,被朝臣们拱星捧月般围在中间,举止得礼,周旋得当,好个储君做派。
九皇子发现他四哥在不远处,立刻欢快叫起来,“四哥!四哥来啦,父皇你看!”
中承帝不悦扫来眼:“身为皇嗣大呼小叫像什样?段云舟,你若不想出游,便给朕回宫去!”
九皇子被这声吓得不轻,小身子狠狠哆嗦下,鼻子直抽抽,强忍着不敢哭。
“拿到。”疾风取出只金纹木盒,小心递过去。
察觉段钺快要回来,靖王收起木盒,“下去,别让他发现。”
风过无痕。
待段钺回来时,只瞧见靖王独自人蹲在木桩前,又可怜又乖巧样子。
段钺心弦微动,拍拍身上灰尘,快步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殿下,等急吗?”
。过会才小声嘀咕句:“只准你说,不准说。霸道。”
段钺斜眼睨他:“你说什。”
靖王埋进他肩窝,撒娇似哼唧两声。激得段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让他正常点。
白白花大半日时间,奖励还泡汤,两人都没再游览兴致,找家客栈用午膳,便打算返回行宫。
临走前段钺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又把缰绳栓起来,“你在这里别动,等会。”
六皇子连忙将他搂紧怀,低声告罪:“父皇恕罪,舟舟还不懂事,您别生气。”
“哼,都老大不小,整天除玩只会吃,真是丢朕脸!”
最后还是段云睿上前宽慰几句,才平息他怒火。
“你们这个个,若是都能像老二样叫朕省心便好!”中承帝冷哼,看也不看靖王,吩咐众人起驾进林。
行人从靖王身侧打马而过,飞尘漫漫。
靖王摇摇头,揽住他脖颈,“喜欢等你。”只要能回来,多久他都愿意等。
段钺开心地笑起来,“吧唧”亲他口:“乖宝。”
靖王趁气氛好,脸红地钻进他怀里。“好累哦。”
“带你回去。”段钺压根没察觉不对,顺手就抱着他上马,共骑乘回去。
屋顶上疾风迟疑下,望着马厩里另匹骏马犯愁。主子是不是忘他自己也有马?要不要送过去呢?
“你去做什?”
“教训几个不长眼臭男人。”段钺提着剑身杀气腾腾走。
靖王盯着他背影看会,等他走远,才道:“疾风。”
黑影从屋顶飞跃而下,跪地拱手,没有句废话:“同主子竞争那名作画公子,乃巡抚大臣张铭礼之子,已经通知锦衣卫以贪贿之罪去抄家,第楼将在今夜查封遣散。”
“玉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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