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顺从,他什都做不到
窗外暖阳晴空,冰雪消融。
春天快要来。
段钺给靖王喂药,解除他幼态模样。
虽然小时候段初初更可爱点,但说稍稍两句话就嘴巴吐泡泡、哭起来就上气不接下气地打奶嗝,场景太惨烈有木有。
“倒是真想杀你,杀你,百!”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又自嘲笑起来,“可哪里下得去手,哪里狠得下心!段初初,你说为什要遇见你,为什要喜欢上你这样负心凉薄之人!”
靖王怔怔看他,声音沙哑艰涩:“段钺”
好在失态不过瞬。
说完那句话不过两三息,段钺就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立刻收回手,极快地冷静下来。
靖王颤着手,想去牵他衣袖,想向他认罪,想说点什补偿他。
段钺却是半道上攻向变,劈去他身后果盘子里。
寒风拂面,吹起三俩缕墨发。
靖王等死等半晌,却没察觉到疼痛,还听到声低低笑,充满宠溺。
他茫然睁开眼,看见段钺正懒散地倚在桌案边,单手支颐笑吟吟瞧着他。
“你”
靖王望着他嘴角噙着讥笑,时不清他是认真还是说笑。
但凭借段钺如今圈养宠物般玩弄心理,他完全有可能砍自己头,去换回段七。
靖王绷紧身体,紧张地抓着矮凳边缘,干巴巴开口:“你、你冷静点。”
段钺拔剑道:“很冷静,你是自己伸头过来,还是要亲自去绑你?”
靖王活似受什巨大打击般,小脸惨白无血,桃花眼睁大大,泪花在眼眶打转,呆呆坐在那儿绝望又无助地看他。
“王爷,你是不是长高点。”
段钺给他穿衣服时,忽然发现这件重要事。
半个月前靖王比他还矮点。
这才几天,他就比自己
只是尚未开口,段钺便已经自己收拾好自己情绪,压根没给他开口机会。
“听说你三天三夜没吃饭。”段钺剑尖挑,将方才削好苹果递送他眼前,勾起唇:“吃吗?刚从树上摘下来。”
靖王张张嘴,却什也说不出来。
段钺根本不需要他忏悔和道歉,他已经用自己方式施行报复。
沉默许久,他从剑上取下苹果,低头小声道:“谢谢。”
“王爷,你怎地如此好骗?”
靖王眨眨眼,似乎明白过来什,眼神恍惚,无意识地舔舔唇。“你、你不杀?”
段钺眸子微眯,盯着他水光粉嫩嘴唇出神,语气都放轻,宛如叹息诱惑般:“怎舍得”
靖王屏息,僵住身子。小暗卫此刻目光侵略性极强,让他觉得自己好似被什危险盯上。
下瞬,段钺俯身过来,修长手指按住他双唇,带着几分蹂躏几分发泄,用力地碾擦过去。
但,直到段钺把剑架他脖子上,他也没动过,攥紧小拳头克制自己想逃欲望,抖着嘴唇等待宣判。
活像只被绑在架子上等待拔毛烧烤兔子。
段钺心里笑傻,面上仍然森冷无情,抬剑严肃道:“既然你这听话,那就给你个痛快。段初初,记得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说罢,剑尖挑,对准小孩纤细脖颈横劈而下!
靖王肩膀缩,下意识闭上眼,泪水汹涌地从眼角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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