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有点奇怪,他还以为狗王爷没撑住晕呢。
王典送热水来时,他问靖王去哪。
王典道:“方才宫里探子来信,陛下病重,王爷来不及叫醒您,便匆匆赶去。”
段钺洗脸动作顿,扯下毛巾:“老皇帝终于要死?”
王典嘴角抽。
猎鹰见他淋雨回来,将他拉进自己伞下,伞沿朝他那边微微倾斜,避免雨水落在他肩上。
“主子和段大人调情,你跟着掺和什。”
疾风瞪他:“那叫调情?再这样下去,主子身体都要被折腾坏!”
“那也是段大人心疼,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疾风气得噘嘴。
段钺只手恁住他脸盘子抵出去,甩床薄被出来,言不发,转身关门,气呵成。
靖王:
靖王眼泪都要喷出来。过分!绝情!
屋檐上,正守夜疾风见雨水飘落到他身上,便现身撑开雨伞,遮在他头顶。
“主子,属下送你去偏殿休息?”
“啪”声巨响,木门结结实实阖上。
靖王生怕他不理自己,急得锤门:“段钺,你听本王解释!你别生气,本王悔改好不好?”
“段钺、你开开门,本王真不敢!”
“十六、月月宝宝!”
靖王快哭,可惜段钺铁心要给他个教训,任他怎求饶就是不开门。
靖王没料到会惊醒他,登时动作僵,浑身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
段钺冷声:“别装死,都看见。”
他说着有点气:“段初初,说你是不是有什大病?让你做时候你不做,别人睡觉你又开始发情。”
靖王不情不愿睁开眼,从他怀里抬起头。“热。”
“热你就滚出去睡。”
这位玄卫大人明明深受陛下宠爱,却总是
他倒也不是对段钺有意见,只是觉得自家主子那般傲气尊贵个人,都对他如此卑微讨好,他怎点都不晓得心疼心疼呢?这男人心是铁做吗?
今夜整个靖王府都没睡好,提心吊胆留心主宅动静,生怕自己王爷出什意外。
只有段钺睡得香。
靖王不在,那大张床他想怎滚就怎滚。
翌日醒来,靖王已经离开。
靖王蹲在墙角不动。“不去,滚下去,别妨碍本王。”
疾风劝道:“您身体不好,淋雨会出事。”
靖王没说话。
他要就是生病,否则怎叫段钺回心转意。
疾风见他无动于衷,只能将伞留下,无奈离开。
门外落雨,气温越来越低。
靖王只穿件单薄亵衣,冻得嘴唇发紫,抱着膝盖缩在屋檐下躲雨,后来越想越心酸,忍不住哑着嗓子哭声。
“宝宝,你行行好,要不给本王床褥子也行啊。”
“吱呀——”门陡然开。
靖王双眼亮,以为他原谅自己,手脚并用就要往里爬。
段钺起身,拎起他衣领,汲着鞋走到门前,把他扔进院子外厚厚雪地里。
靖王哆哆嗦嗦,爬起来抱他大腿。“段钺、段钺别这样,本王错,本王再不敢,别把本王扔在门外行不行。”
段钺面无表情俯视他:“去偏殿睡,别他妈吵。”
靖王嘴撇,泪两行:“你不在本王睡不着。”
“呵,活该。”段钺抽出腿,脚给他搡过去,“滚远点,以后你都别想上老子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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