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摸摸后脑勺,傻傻笑:“早知道统领会来,才不费这功夫呢。”
段飞看他眼,倒也没说什。
司凛不想看他二人相亲相爱,冷道:“好没?好就快点走,督主等许久!”
小春刃见司凛愁眉不决,淡淡道:“您若拿不定主意,请先让属下先去会会他。”
司凛惊,拉住他:“不行!”
“役长?”小春刃不知他在忌惮恐惧什。段飞确厉害,但他们东厂也不容小觑。
司凛咬牙半晌,抬眸瞧眼浑身凛冽段飞,和他身后虎视眈眈段十六,挣扎半晌,最后怒道:“罢,带他去见督主!”
段钺眨眨眼,不敢想司凛这个刺儿头竟然就这同意。
段飞万念俱灰,再没挣扎力气。
中承帝仍然不停手,在得知段飞曾有婚约时,派人将那女子送入囚牢被糟蹋,将她心肝剜出熬制成药,骗段飞说是补药,要他日粒服下。
段飞后来曾去武林盟寻过那名苦命女子,却被他们愤怒赶出来,他只以为是自己负那名女子才招致怨恨。却从不知,那名女子,骨血都已融化在他体内。
他去寻自己宗门,遍寻不得。他以为是父亲恨他不争气才避而不见,却也不知,他家人亲族皆已成中承帝座下孤魂冤鬼。
除中承帝段彦辰,司凛是这世上唯个知晓这些秘密之人。
深宫为奴红衣美人,曾经亦是挥手翻云覆雨之辈。
东厂顶级密宗里,收录卷关于段飞生平极为详细小传。
据说,是中承帝亲笔记载,封存在此,任何人不得查看。
司凛为斗倒暗卫营,曾违背圣令,偷偷翻看过密宗。
这之后他才知晓,堂堂国之君中承帝,究竟对这位高风亮节暗卫营统领怀怎样肮脏心思。
他们统领可真厉害。
段飞敛杀意,握拳抵唇,将喉间涌出口鲜血吞咽下去,抬头对司凛淡淡道:“锁钥。”
司凛万分不情愿地将钥匙抛过去。
段飞弯腰,解开套在段钺手脚上沉重铁镣铐,揉揉他被磨蹭得泛红破皮皮肤,片刻,取出药膏径直给他抹上。
“既然内伤没好,就不要强行动武,没挣开不说,还将自己弄伤。”
中承帝是个变态,几乎事无巨细地将段飞平生点滴都描述下来,包括床事和私密处敏感点。
自然,对于段飞武功和强大,他也着墨极多。
司凛深知,段飞看似病弱身体之下,隐藏着怎样巨大力量。倘若他当真毫不留手,哪怕他身中剧毒,阖宫上下也绝无人能从他剑下逃生
“役长,不用怕他!咱们人多,他还能逃出去不成!”
“不错,谁不知段飞以身饲主,魅惑陛下,身子恐怕早就被掏空!如何是东厂敌手?”
从初见起,中承帝便对他生觊觎掠夺心思。
但他却并非爱慕段飞,而只是因为他生得像自己弟弟皇子妃。
他将段飞囚禁在宫中,用为人不耻手段逼迫他,次次侵犯糟践他身体,将他尊严和骄傲尽数踩碎踏在脚下。
哪怕在段飞屈服之后,他也不曾放过段飞宗族。
登基之后,他以公谋私,暗中绞杀紫霄剑宗满门,并对外宣称归隐,同时借段飞父亲名义,将段飞驱逐出宗门,与他断绝关系,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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