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也笑,褪衣衫,覆到他身上:“小媳妇现在要侍寝,陛下,您准备好没?”
段钺抬起他下颌:“好生伺候,伺候得朕高兴,勉强封你个初贵妃。”
靖王桃花眼潋滟生姿:“不是皇后?”
“皇后是要留给会生小太子人,初贵妃,你会生吗?”
“不会。”靖王吻住他喋喋不休唇,长驱直入,后半句含糊不清:“你会就可以”
段钺送走人,又道:“靖王无罪,但二皇子段云睿囚禁伤害太上皇事确为板上钉钉,来人,将段云睿打入天牢,不择日再行审问!”
被绑在庭柱上捆手脚封口连句辩解机会都不给段云睿:“”
他什也不是。早知如此,那日就该和阿琛道偷溜走算。
第日早朝没什要处理事,段钺打个哈欠,王霖机灵地察言观色,宣布无事退朝。
段钺随礼官补上祭祖等事宜后,便被宫人簇拥着送入养心殿。
段钺见百官都紧张兮兮瞅着他,心底好笑,装模作样地沉声盘问:“靖王爷,太上皇声称你要谋逆篡位,还要杀他灭口,这是怎回事?”
百官心中皆是紧。
小皇帝这是清算旧账来?
靖王也是有模有样地拱手:“回陛下,臣冤枉,冬猎当日乃是二哥与太上皇寸步不离,臣留在寺中,还同您道在榻上探讨合欢之乐,累得腰酸背痛,实在不得空闲去行谋害之事。”
“”卧槽,不要脸,这下整个朝堂都知道他们滚过床单!
——后半段写是段彦辰身世,褫夺他皇室身份,贬为庶人,赐死九族。
段钺才不会让段初初被人指指点点。
他王爷,无论何时,都该站在云端。
闹剧过去,礼乐重奏,新帝登基,开朝会,百官齐喝吾皇万岁,喊声震天。
段钺高坐在龙椅,俯视底下跪拜众臣。
夜色深沉,弯月如钩。
冷宫床榻上
这是老皇帝寝宫,尚未翻新,段钺嫌味儿重,不肯住,跟着靖王回冷宫。
瑶初皇后早已得知段钺登基消息,特意嘱咐繁紫备桌好酒好菜招待新帝。
段钺解她禁足,又从商城贷盒生肌复骨膏送给她,让她日日涂抹,便能恢复行走。
瑶初皇后高兴得当场就将自己亲儿子许配给段钺,还附送整个宋氏铁骑做嫁妆,连彩礼钱都没收。
段钺憋笑,等用过晚膳回靖王自己殿里,才乐不可支地捶床:“段初初,听见没,以后你就是明媒正娶小媳妇。”
百官神色各异,脸色青青白白红红煞是精彩。
段钺捂唇轻咳声:“闭嘴,谁和你休得胡言!”
太后见他面红耳赤,便岔开话题:“既然皇上能证明初初清白,靖王定罪之事便罢。”
段钺不住点头,“嗯嗯,太后娘娘言之有理。”
太后慈爱又愧疚地看他眼,以困乏为由,先行离去。
个时辰前,他还是人人都能踩上脚卑贱小暗卫。
个时辰后,他就坐在这天下至尊宝座上,俯仰山河万民。
世事当真奇妙而荒唐。
段钺撑着下巴,笑看跪地拜伏段初初。“靖王爷,无需多礼,上前来,让朕好生瞧看瞧看。”
朝臣们各怀心思,偷偷抬眼,就怕这新任小皇帝朝翻身,不念旧情人,直接把靖王给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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