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恢复得不错，”宋延微微
笑，“除
这条腿。”
柯眉总觉得宋延这笑有些疹人，摸摸鼻子，心虚地转移话题：“那什
，
有个朋友想见见你，不知你是否方便……”
他话未说完，宋延便又笑：“可是最近直在找
那位？”
柯眉露出惊讶表情：“你怎……”
“其实之前让助理去查，并没有特地嘱咐他要秘密地查，所以他也便查得光明正大，会惊动你那位朋友，点也不奇怪。”宋延顿顿，“或者可以说，知道要找到他很难，但是让他主动来找，却很容易。
柯眉：“……”
“既然你拿天意来压，那也应当顺从下天意不是。”
柯眉来兴趣，向前倾倾身：“所以，你到底是怎打算？”
“启动方案B。”
柯眉先是怔，待领会对方意图之后，他渐渐眉开眼笑起来。
柯眉拿着叠照片进『午夜飞行』酒吧休息室，直接放在宋怀荩面前茶几上，道：“宋延开始查你。”
宋怀荩看看照片，微微笑：“他查到什？”
“暂时还没有，”柯眉道，“他以前没有见过你，只凭张素描，以及那孩子相关信息，查得不是很得力，好在提前做安排，他们查到村长那儿，线索就断。”
柯眉顿顿，道：“你当初怎那不小心，居然被他看到。”
宋怀荩不以为然道：“当初就没打算让他们活下来，那被他看不看到又有什区别。””柯眉有些无语，“这里不比你们那边，要是被人发现你特殊能力，你会很麻烦。”
柯眉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你开始就知道，和他是伙？”
“也并不是开始，”宋延道，“刚开始只是很奇怪，你为什非要这个主负责人亲自送这批货，这有些超出常理，但还是照办，本来打算去看看你究竟有什意图，但后来见到夏临也在那里，就把这件事给忘记—现在想来，和夏临关系，你可能也是早就打听好。
“再后来，泥石流提前爆发，夏临带着躲进山洞，你那朋友紧接着就出现在洞外，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似，当时情况太复杂，根本来不及梳理这多信息，但是最近每天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无聊就容易想东想西，想得多，也就想明白。”
宋延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柯眉：
他想想，问道：“那要不要把夏临也……”
“不，暂时只接触宋延，”宋怀荩道，“目前只有宋延看到过，而，正好也有考量。”
两日之后，柯眉去D城，出现在宋延VP病房里。
“柯医生，你来。”宋延坐在轮椅上，笑着跟他打个招呼，然后摆摆手，让跟在他身旁照料护工退出去。
柯眉上下打量宋延片刻，笑道：“看来你最近恢复得不错。”
宋怀荩盯着那些照片看片刻，道：“或者，找他过来聊聊吧。”
“谁？”柯眉时没有跟上他思路。
“宋延。”
“不是吧？”柯眉不可置信地抬高嗓门，“你不是从来不跟他们正面接触吗？”
宋怀荩抬起眼眸，静静看柯眉眼：“你之前不是说，他们大难不死，那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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