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抬眼看
看宋怀荩，苦笑
下：“
没有你们如此高尚
情操，最卑微愿望，便是希望夏临能够活着，健健康康地活下去，直到寿终正寝。但是知道，如果拿众生命换夏临命，你们肯定不会让如愿，既然如此，不如拿命，换众生命，你们意下如何？”
宋怀荩疑惑地眯眯眼，问道：“你打算怎
换？”
“将圆心坐标定位在在B城那座宅院，当位面碰撞发生时候，麻烦你用坍缩阵法将两大位面接触面积缩小到半公里以内，在此范围内人群疏散，由自己来想办法，其余事情你就不必管。”宋延顿顿，“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耗费你太多修为吧？”
“单是布阵话，确实不会耗费太多修为，”宋怀荩皱皱眉，“但是这样来，空间碰撞造成压力会全部集中在你个人身上。你知道这样做后果吗？”
“知道，”宋延道，“但也不会蠢到坐以待毙，会在住宅区周围布下多重抗压设备，半年前们完成那个模拟实验，你应该还记得吧？”
柯眉拍拍他肩膀：“这是宋延番心意，希望你能理解他。毕竟你是他在这世上唯软肋，如果你死，他怕是要和上世样做同样傻事。”
夏临怔：“上世傻事？他做什？”
柯眉也是怔：“他没有告诉过你吗？”
“告诉什？”
上世你病死以后，他也跟着…”柯眉话说半，突然止住声音。
包厢内，夏临看着柯眉，不可思议道：“所以你意思是，你们不是地球人？”
“确切地说，”柯眉纠正道，“们不是零界人。在们那里，没有‘地球’概念。”
夏临觉得自己今天接收到信息量过于巨大，时间有点消化不良。
沉吟片刻后，他问：“宋延早就知道？
他是在三年前，去美国之前知道。”
“那只是初步模拟雏形，”宋怀荩叹口气，“你不可能拿个雏形去对抗整个空间碰撞……”
“已经没有时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宋延故作轻松地笑笑，“就算抗不住，也不过是要区区条命罢，上辈子跳下高楼都没怕
他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多余话，宋延既然没有告诉夏临，自然是不希望夏临知道。
夏临想到某种可能性，渐渐变脸色：“他也跟着。怎？”
休息室里，宋延垂眸沉默很长时间。
然后，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夏临，是定要救，否则这些年所做切努力，就完全失去意义。
他顿顿，又道：“众生，也要救，否则你们也不会答应，不是。”
“这不可能，”夏临道，“如果你们真如他所说那厉害能包治百病，为什三年来他不请你们帮他治好他腿？”
柯眉默默，道：“宋延那条腿，不是治不好，而是不能治。这是他与们之间承诺。
“什承诺？”
“宋延答应配合执行们所有要求，们也答应宋延，在此期间不会主动去打扰你生活，也答应在必要时候救你命，而唯条件是，宋延必须以自身健康为代价。”
夏临脸色渐渐泛白，心中五味陈杂，喃喃自语道：“他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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