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为自己今日犯下罪孽忏悔,这些年他压抑得太久,即便没有这次失控,他也势必会在将来某天,干出同样大逆不道事来。
他只是有些遗憾,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他还没有做好充分心理准备,便要被迫离开夏凉身边。
他想叮嘱夏凉保重身体,不要再没日没夜地加班,不要再为家族刻意忽略甚至是牺牲自己-切。
但是他知道,他已经失去说这些话资格,夏凉现在恐怕已经对他厌恶到,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
最终,他什也没说,打开门言不发地退出去。
周朔身子微微-动,而后缓缓抬起头,仿佛用尽毕生勇气,迎上夏凉愤怒而冰冷目光。
“你就……没有什想要解释吗?”夏凉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但音质却冷冽如刀,“周朔,只给你次申辩机会。”
周朔闭闭眼:“没有什可申辩……是鬼迷心窍,罪该万死。”
这个回答与夏凉所期望答案南辕北辙,他宁愿相信周朔是被人下药,也不愿接受周朔竟对自己怀揣着令人不齿企图。
又是阵令人窒息沉默之后,夏凉疲惫道:“你出去吧。”
像是被点燃簇簇火苗,烧得他通体滚烫、血脉喷张,禁锢多年yu望本能地开始抬头。
他在对方无休无止吮吻中艰难地喘息,仅存丝理智命令他必须立即停止这荒唐切,但身体深处喷薄而出yu望却又逼着他身不由己地迎合着对方,这充满矛盾快感令他倍感羞耻,又在羞耻同时放浪形骸。
于是这场突如其来欢爱,由原本单方面强迫,渐渐演变成你情愿放纵。
夏凉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折腾多久,他只记得在最后晕过去之前,仿佛有什东西死死卡在他身体里面,直击灵魂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却又无法解脱,直到他被股热流充盈整个身子,才终于彻底跌入黑暗,失去所有意识
夏凉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室内门扉紧闭、光线昏暗,目及之处片狼藉,yin靡之气久久不散,仿佛在无声地提醒他,之前他与周朔发生切,并非只是场梦境。
嗯,敏感时期,咱就不上高速,略过部分大家
周朔犹豫下:“可是你身体……”
“从眼前消失,立刻!马上!”夏凉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几乎耗尽他所有力气。
其实他知道,这并不全是周朔个人问题,他自己也有无法回避责任。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迁怒。
周朔神色凄然,无声地望夏凉很久。
以他对夏凉解,这已经是夏凉对他最大宽容,然而心脏那个部位,依然疼得让人受不住。
他吃力地撑起身子,立即有黏浊液体从身体里流淌出来。
他身子微微僵,面色苍白如纸,却依然死死抿紧嘴唇,不至于让自己当场失控。
周朔长身跪在床前,低垂着脑袋动不动,那沉默而决绝认罪姿态,仿佛只要夏凉句话,他便能立即以死谢罪。
这幕,与他之前两次看见那个梦境完美地重叠在起,令人细思极恐。
但夏凉仍强自保持着镇定,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周朔看片刻,声音沙哑地道:“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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