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沈山苍是站着，还是像蛇
样立着？”
“他站在阳光里，穿着牛仔裤，双腿修长。赵铮喜欢他
腿，从脚背直吻到
小腿……”
回答戛然
调查员居然是阿江。
他还没跟林队去T市？
徐旦看着屏幕，李杏今天状态已经明显好转，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椅子里，不再嘟嘟囔囔那些神叨叨话。
她双目半闭，臂里拿着颗黑色珍珠。是收押在六仓异化物夜珍珠。
夜珍珠使用必须有第三个人在场，阿江身边还站着阿正，而李杏显然是已经进入夜珍珠所营造真实梦境，神情恍惚，脸色平静，看上去是个好梦。
徐旦把另外两个异核暂时收存，再回到桌边时候，徐容川吃饱喝足，脑袋已经开始点点犯困。
断掉苹果，不知什
时候已经彻底恢复。
徐旦把徐容川拎去床上：“你在这里睡会，
去怪物看看。”
听他要走，犯困徐容川迅速惊醒，死死抱住他臂不肯放。徐旦想把他扯下来，个不留神，他已经顺着袖口爬进衣服里，照旧回到心口地方，拿苹果吸盘把自己贴在徐旦皮肤上，动也不再动。
徐旦：……
黑色心脏口咬住，汁水爆出来，流在餐桌上，带着让人感到不适腥味。
餐厅里响起鸡肉摩擦咀嚼声，徐旦注视着眼前足以让任何普通人恐惧到发疯画面，心中忽然有种说不上来感觉。
原来这才是徐容川真正需要进食东西。
很快，徐容川将心脏咽下，满脸满足，意犹未尽，自觉扯过来张纸巾，把弄脏苹果和餐桌都擦干净，然后再次期待地看向徐旦。
像只等待主人投食小狗。
调查显然已经进行很久，屏幕里阿江正在问：“你说你看到沈山苍？”
李杏在梦里露出笑容，声音沙哑，字顿，说得非常慢。
“是。他爱他，他们相爱，真正爱，至死不渝爱……他们站在夕阳下接吻，阳光制造出太阳影子，而影子交错重叠在繁复地毯上，永世不再分离……”
阿江：“他爱他？沈山苍？爱赵铮？”
“是。他们相爱。赵铮在夕阳里单膝跪下，虔诚地亲吻他脚背，如敬爱神明般爱他，用最圣洁感情爱他……”
行吧。
他惦记着混沌调查结果，带上徐容川离开六仓，前往队长会议室。
会议室只有陈蔹个人，两只臂各支着个脑袋，还剩个脑袋已经快低到桌面，嘴角还挂着口水。
估计上个任务也是累到够呛。
徐旦没有打搅他，悄悄走到会议室屏幕前，上面正在放李杏第二次调查。
“还不够？”
徐容川点脑袋，目光频频看向眼镜蛇半截蛇尾。
徐旦将蛇尾递给他，咔嚓咔嚓，骨头被尖牙咬碎声音有些毛骨悚然，徐容川吃得专心，徐旦看得也很认真，顺臂给他倒杯水。
蛇尾吃完，还不够，徐容川又盯上猴脑。徐旦怕他次吃这多会消化不良，道：“最后个。”
徐容川迫不及待，抱住猴脑，吃相越发恐怖，眨眼便把第三个异核也吞进肚子里，看上去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像饿个月后第次吃饱饭，打个嗝，很开心地在餐桌上翻滚圈，爬到水杯前，把妹妹给他倒水喝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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