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又道:“‘知识’让你们家家破人亡,如果你感到后悔,请告诉们,你从哪里得到那个诡异图腾?又是被谁引诱着吞噬自己同学?”
“可以轻而易举地利用些小臂段控制你脑子,让你不知不觉中把切吐出来,但是,现在想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感到点点后悔——”
个女声开口:“袁南,不要当懦夫!”
另个男生也道:“这个世界是存在正义,虽然因此失去生命,但正义最终仍降临在这里,证明直以来坚持没有错,证明知识和学习并不是生命全部。袁南,你所做切都没有意义。
徐旦道:“这是个工作量很大任务,们属于外勤,人臂不够,确认危险已经清除就可以,剩下工作会有人专职处理。”
边聊着,他们走到袁宅外面。袁宅起火时间似乎早于新智中学,消防员早已架起高压水玩具,正在紧张地扑灭火焰。
与新智中学由纸张做成教学楼不同,袁家是结结实实钢筋水泥,火焰烧得很顽强,浓烟滚滚,不少民众聚在不远处担心地观望。
徐容川凝望着火海:“妹妹,你有感觉到什吗?”
徐旦摇头,袁家失火似乎与神秘力量无关,至少他灵感没有任何触动。
三人陷入短暂沉默,徐容川想起那个伤心嚎哭老人,低头看眼塑料袋里已经变为脑花袁南,轻轻叹气。
信仰会让人变得坚定强大,信仰也会让人踏进深渊。
沈山苍不明白:“为什袁家会起火?们战场在新智中学,学校应该没有精力再分神控制袁家人才对。”
徐容川安静几秒,道:“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犯无法挽回大错,选择在今晚和信仰起化为灰烬。”
沈山苍仍不明白。
徐容川也摇头:“也没有感到异常。”
火焰噼里啪啦,热浪像条巨大舌头,从他们带着血腥味身上舔过。徐容川把脑花从袋子里拿出来,让它正对着燃烧袁宅,道:“袁南,你无家可归。”
脑花四只睫毛用力睁着,污染在教学楼被焚烧后逐渐褪去,其中只眼球于火光之中慢慢凝聚起水汽。
“你还愿意像你爷爷奶奶样,为‘知识’奉献切吗?”徐容川问,“吃掉信任你恋人,吃掉暗恋你同学,自愿放弃人性,以此来换取没有意义考试排名。这样做法,与让你痛苦痛恨爷爷奶奶有什区别呢?”
脑花在他掌心轻轻颤抖,绒毛耷拉下来,口器微微张合,欲言又止。
徐旦道:“走吧,去看看是怎起火。”
他们离开新智中学,与急匆匆赶来消防员擦肩而过。沈山苍已经草草洗掉满头血,但衣服上仍然残留着大片血红色,消防员看到他就问:“没事吧?要送你去医院吗?”
沈山苍礼貌地摇摇头:“谢谢,没事。您先忙吧,学生们不少都受惊吓。”
消防员听学生情况不太好,掉头就往学校里面跑。沈山苍看片刻,又问:“很多学生都看到异常场面,会不会影响不好?”
作为副队长徐容川有模有样地回答:“当地执法部门发现有神秘事件迹象后,会上报给所属范围内怪物分所。怪物分所会派后勤人员过来做记忆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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