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漂亮脸庞上带着迷。醉,他做着最下留动作,然后用最天真声音撒娇:“妹妹是不是累?要不要躺下来?啊,你出好多汗,这样不行,会着凉。”
他像给小火慢煎豆腐翻面那样,小心翼翼地将还未凝固那面贴上滚热锅面,油水相遇发出嗞嗞声音,低沉又悦耳,连声音都散发着美味。
“实在是……”徐旦句话需要用很多次气,抓住徐容川后脑勺头发,抓得很用力,有几缕被扯下来,落在徐容川白皙后颈,“……太惯着你……”
“有吗?”徐容川说,“妹妹,你连句爱都不肯说,怎会有你这狠心人呢?”
被倒打耙徐旦气得全是汗,徐容川筷子不小心,戳破豆腐刚刚凝固表皮,几乎要将豆腐捅个对穿。徐旦张张嘴,什都没来及得说,汗珠顺着喉结滚落,被添进嘴里。
“你是爱吗?”他问,“独无二,无法取代那种爱。”
徐旦心跳漏拍,张张嘴,个答案已经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不知怎表达。在这件事情上,非人徐容川远比他清楚得多,也诚实得多。
徐容川已经笑起来,他苹果勾住衣领,熟练地划进里面,收起所有在此时毫无用处吸盘和尖牙,把自己变得柔软无骨,蹭着这具无论以人类审美、还是以怪物审美来看都近乎完美伸体,嘴里嘟嘟囔囔,道:“你又不肯说爱,也不肯哄哄,昨天烧教学楼,救这多学生,点奖励都没有……这份工真是天也打不下去。”
徐旦头皮麻,抓住徐容川截苹果,但作为人类他只有两只臂,徐容川苹果却有四只。
“徐容川!”他拧起眉,“回去给你奖励好不好?红烧肉?米粉肉?炖鸡……喂,等等!”
忽然,放在床头柜上内置耳机滴滴地响起来,怪物来联络。
徐旦这惊非同小可,下意识伸臂就要挂断。徐容川扣住他臂,将耳机卷住,塞进徐旦耳朵里。耳机自动匹配完毕,那边已经传来杜若声音
徐容川打量着妹妹英俊侧脸,空出只臂来,轻轻抚摸他紧皱眉心,其余苹果像绳子样将他牢牢绑住,翻过身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被子掉落,徐旦接触到冷空气,呼吸猛地顿,层接层鸡皮疙瘩涌上背脊,平日里锐利逼人睫毛里聚集起难奈水汽。他不轻不重地给徐容川巴掌,徐容川笑得更开心,反倒越发有恃无恐。
枕头下有玩具,床头柜里有匕首,甚至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徒臂拧断他脑袋。
但是妹妹只是轻轻地给他巴掌,然后愤怒地瞪着他,嘴里恶狠狠地说着威胁话。徐容川简直要上瘾,他太喜欢听妹妹骂他,最好骂得更凶点,或者像昨天拿玩具指着脑花那样指着他,他定会兴奋到全身发抖程度。
只要是徐旦给予他,无论是刺激还是疼痛,对于他来说都是绝。顶极。乐。时至如今,他仍然会想起他们第次见面,徐旦用臂。玩具指着他,轰掉他半边脑袋,而他透过蠕动脑花和鲜血看到妹妹坚定脸,那张脸充斥着强烈恐惧,瞳孔里只映出他人,满心满眼都是他人,于是连疼痛都变成值得久久回味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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