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
红烧肉很好吃，居民勤恳踏实，连猪都愿意努力学习。
想，这
“徐容川？”妹妹声音传来。
徐容川重新睁开眼，因为刚才思绪而震惊。
……他刚才在想什
？
徐旦打量着他神色，逐渐严肃：“觉得你问题恐怕比
开始想还要严重，现在带你回怪物……不，也不能回怪物，先带你回家。”
“虽然不知道愚蠢和你是什关系，但是，你不能再在G市待下去
，”徐旦不容置疑地说，“徐容川，跟回家。”
他们在为神明复生而欣喜若狂，“愚蠢”之名已经被抹去，他们跪倒在地，这次，嘴中诵念和祈祷变成徐容川尊名。
愚蠢之主花费数年所构建制度也随之崩塌，他们不再记得关于知识宣传语，不记得大考、区域划分、通行证、个人码……他们现在只知道“空白”，并祈求徐容川降下新神谕。
这些继承自愚蠢之主信仰力量，带给徐容川极大变化。
他终于明白为什愚蠢要创立神国，豢养上千万祂视如蝼蚁人类。
对于神嗣来说，每道信仰都像个力量锚点，哪怕本体陨落，只要信仰不灭，祂就可以依托于生灵永恒不灭。如果他们再晚年发现愚蠢之主，给祂足够时间发育完全，他们恐怕根本没有彻底消灭祂机会。
深海，而是来源太空？
徐旦问出这个问题。徐容川站在他身边，瞳孔里泛着漂亮绿色，脸上什表情也没有，没有回答。
徐旦察觉到不对，转过头，看到徐容川神情后伸臂只臂。
徐容川往前走两步，握住他臂，微微歪头：“妹妹，你刚才说什？”
“没什，”徐旦道，“等你消化完愚蠢之主再说。”
徐容川愣两秒。
高高飘在天上心和思绪在妹妹声音里开始降落，落在徐旦身上，让他找回最开始自己。
“好妹妹，”他乖巧地回答，“再给五分钟时间好吗？需要处理点事情。”
徐旦怀疑地盯着他：“什事？”
徐容川转头看向灯火通明繁华大都市。
像现在，徐容川可以轻而易举地降临在任何个信徒身上，占据他们**和神智，让他们成为自己容器。
与愚蠢之主不同是，他还同时拥有欲望力量，且可以自由行走于大地各处。所以，他甚至可以在自己尊名上附加污染，通过欲望引诱人类念诵出他尊名，让念诵者自动成为新信徒。
他大脑已经开始自动计算。
以人类欲望程度来看，这样污染方式可以参考瘟疫传播模型，只需要半年时间，便可以让全球半数以上人成为自己信徒，光是凭借信仰数量，他可以轻松打败其余三位神嗣，吞噬祂们成为……
成为……
愚蠢之主陨落，两重梦境已经坍塌，作为徐容川眷者，徐旦仍保留梦境里全部记忆。
他站在现实里，身后G市不再鸦雀无声，又恢复个正常线城市该有样子，此时灯火通明。
夜晚不需要在另个梦中G市劳作，几乎每家每户都醒着，哪怕徐旦不拥有欲望力量，此时也能感知到，整个G市处于强烈情绪波动之中。
他又担忧地看向徐容川，徐容川闭上睫毛。
呓语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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