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被妹妹故意留在卧室,被挂住他竟然觉得无比幸福,隔着玻璃贴上妹妹温热皮肤,在罐子里乖巧如玩具。徐旦笑起来,拍拍他,道:“要好好消化。”
徐容川餍足地点点头,回味起梦里美妙时刻,被再关几天也值得!
徐旦套上件长风衣,将玻璃罐掩盖其中,就这样带着徐容川起出门。
污染气息变淡不少。
徐旦放下心来,打个哈欠,坐起身,然后微微愣住。
体。内残留异样感觉,但他可以百分百肯定徐容川没有离开罐子,他刚才也只是睡觉而已。
他举起玻璃罐,看向徐容川。
徐容川黏糊糊地蹭蹭玻璃罐,纯黑单目里带着爱意,像是在跟他说晚上好。
。
他好像又回到刚刚诞生之际,以小小怪物之身趴在妹妹身上,被香甜味道诱惑,小心翼翼地含住那点,哪怕什也没能吸出来,他仍感到生来最浓烈幸福,如同飞几个世纪鸟终于找到落脚点。
“妹妹,其实,你才不是眷者。”徐容川以绝对占。有姿势,贴上徐旦脸颊,与他心跳相连。徐旦听到这句话露出笑意,用汗湿臂握住徐容川纤细优美脖子,指。腹蹭着他急速跳动颈动脉,声音断续:“怎?因为惩罚你……所以,要……开除?”
“不,”徐容川在他耳边幸福又深情地说,“你不是眷者,你是神明大人。”
他覆住徐旦放在颈间臂:“不要松臂,就这样牵着,直到世界走向终结。”
徐旦思考分钟,然后微挑起眉,敲敲玻璃罐:“你进入梦里?”
徐容川苹果炸,慌乱地连连摇头,恨不得在脸上写“没有”两个大字。但可惜问他这句话是徐旦,全世界最解他徐旦。
徐旦道:“那看来是进。本来想尽快将你放出来,嗯,还是待段时间比较安全。”
说着,他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翻出条链子,从木塞头串过去,串起整个玻璃罐,然后将链子缠在腰间。
徐容川就这样被挂在妹妹腰边。
徐旦耳尖红,膝盖跪不稳,低头在徐容川肩头留下排整齐牙印,道:“又不是……狗链。”
徐容川甜蜜地堵住他嘴:“是,是你小狗。”
小狗将他翻过来,梦境里客厅被筑成爱巢穴。
……
徐旦醒来,只觉得比睡之前更累。他第反应是低头去看怀里玻璃罐,徐容川仍然好好地待在里面,本分又乖巧,只是仍眼馋地盯着他胸。前那两颗,口器轻动,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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