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徐旦盯着屏幕皱起眉，“在穿透缝隙
那
刻，
清楚地感知到
祂气息，很近，就在触臂附近……”
徐容川也拧起眉：“以击中祂运之力作为坐标连接起两个空间，不可能会出现误差。”
而且短短十几秒内，注入主教体内运之力已经消失，消失速度未免太快。刚才到底发生什
？
两人沉默几秒，徐旦甩开屏幕，目光再次投向四周。
差点被抓到之后，主教果然不敢再挑衅，悄无声息地潜伏
第五十个屏幕被射爆之后，徐容川闭上睫毛。
他不听不看，完全随机地朝着上万块屏幕扣动扳臂，比刚才节奏要快半秒。而此时主教正从上块屏幕撤离，祂同样“随机”地挑块新屏幕。
刚刚出现在新屏幕上，来自运子弹“恰好”射中祂。
“砰！”
徐容川睁眼：“抓到！”
黑字再次移动：“又傻又丑蠢章鱼！”
“砰！”徐容川又开玩具。
“迟早要上绞刑架异教徒！”
“砰！”
“怎还抓不到？来抓，快来。”
“来抓啊。凸”
徐旦：“……”
徐容川：“……”
“太幼稚！”徐旦立刻撸起袖子，生气地瞪大睫毛，“居然还冲们笔中指，妹妹，从来没见过这嚣张怪物！”
徐容川看他眼，凉凉道：“这都能被挑衅到，你也是。”
信仰之力动荡。”
“想，祂恐怕是准备和们玩捉迷藏，拖延时间，等待战争局面出现新变化。”
徐旦道：“嗯，能够感知到们离祂越来越近，祂也在移动，移动方式很奇怪，是跳跃式，就好像……”
说到这里，他想好几秒，似乎不知道怎表达。
徐容川帮他补充：“就好像可以无视空间阻碍，随时降临在任地方？”
运之力以子弹为媒介潜入数学老师体内，徐容川立刻撕开时空，通过高维定位到主教所在，徐旦触臂闪电般默契蹿出，穿过缝隙，飞快扎向缝隙另端！
……嗯？
两人同时微愣。
徐旦收回触臂，拖过来是块直冒火花屏幕，滋啦滋啦，把他触臂烧得微微发黑。
哪里有数学老师影子？
“砰！”
“哈哈哈哈”
“砰！”
……
字体跳跃越来越快，徐容川射击频率也越来越高，徐旦能够感觉到主教本体正在屏幕后飞速移动，他心头动，忽然明白妹妹想做什。
“……”徐旦默默把袖子放下来，“妹妹说得对。”
徐容川架起玩具，炮轰掉那块异常屏幕。
而就在子弹射穿屏幕前秒，红底黑字消失，又原封不动地转移到其他屏幕上。这回，屏幕上字变成：“死同性恋！”
徐旦：“……”
他看眼妹妹，妹妹对低级挑衅无动于衷，在黑字移动瞬间移动玩具口，瞄准新场屏幕开玩具。
徐旦连连点头：“对！妹妹，你也感觉到吗？”
徐容川盯着不远处块屏幕，露出冰凉笑容：“没有，祂告诉。”
徐旦顺着妹妹目光看过去。
成千上万块屏幕之中，有块屏幕不太样。
它不仅没有闪烁，而且变成醒目猩红色，上面用板眼印刷体写着挑战人血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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