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回国是来找他，
还以为这只是你旷工
借口。没想到你真来
，不过看得出来，阿贞他很高兴。”
周子轲抬起头，看郭小莉。
“你想说什
。”他问。
“有件事，从去年
直想和你谈谈。”
“什事。”
周子轲手机里有那张照片，那张最著名，从窗外偷拍到所谓汤贞z.sha现场照片。
周子轲没见过其他。如果有，他不可能没看到过。
“祁禄和他们人大打出手，要不是们拦下来，估计要出人命，”郭小莉说，“设备也全砸。不然……更不知道怎收场……”
周子轲说：“他知道吗？”
“谁？”
儿给你找借口？”
周子轲闷声抽烟。
郭小莉又说，平时出门也要注意，不能太邋遢，要真是艺术家，邋遢点也没人在乎。咱们不是艺术家，咱们是偶像，偶像是梦，梦不能邋遢。
要想托着这个梦，长长久久，就要包装，哪怕日常生活也要以这个梦为标准要求自己，不能露馅，不能“做自己”。露馅，“自己”，梦就破碎，偶像也就不存在。
周子轲说，现在回家睡觉。
郭小莉索性把车钥匙拔，手搭在窗边，说：“当年你和肖扬，你们几个代班《罗马在线》时候，你和阿贞关系还可以，是不是。”
周子轲不说话，郭小莉接着说：“在那之前，公司没想过让你参加综艺节目，以为你不会喜欢，公司也觉得你不会配合。但没想到你那喜欢《罗马在线》。说真，子轲，从你进公司，从认识你以来，还真没见过你小子像那时候那努力工作过，那有个‘队长’样子。们都很意外，阿贞也很意外，你当时写几本改版方案现在还放在办公室抽屉里。你认真，你努力，你用心，们都看在眼里。成果也很好，收视率什，成绩都很出色，连阿贞那段时间状态都很不错。之前他个人主持《罗马在线》，嘉宾说话他都接不上，要靠后期好顿剪辑才能显得稍微正常点。”
郭小莉说着，看向周子轲，周子轲手指间烟燃烧长截，烟灰悬而不掉。
“那时候和你说，这个节目以后就交给你和阿贞来做，如果能换到个好点时段，让你当制作人，是真没想到梁丘云还会回这个他做半就甩手
“汤贞。”
“他不知道，”郭小莉说，“阿贞不用提醒，他心里有数得很。”
车停在路边，好阵子没人下车。周子轲左手夹着烟，他低头用手机发邮件，右手手指飞快。
“子轲，”郭小莉看着周子轲，“没想到你今天能来看阿贞。”
周子轲手指顿。
郭小莉说，你以为在家睡觉就安全？
车在路边滑段距离，稳稳停下。周子轲要下车路口到。郭小莉看着前方空荡荡路面，尽头被无边无际黑夜笼罩。她说：“阿贞出事那天，窗外头有狗仔，窗子里也有狗仔，都是带进去。”
周子轲解安全带正要下车，车门推开。
又被他伸手带上。
“穿着急救中心衣服，和120人起挤进门，”郭小莉手扶着额头，看周子轲眼，“明明知道他们几个人，他们跟拍阿贞很长时间，但当时没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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