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汤贞老师当什
人。”
“
……”
“这种事阿贞他见得多
，”郭小莉说，“多
是人送他东西，多是人巴结他身边人。当年也
样。”
温心愣，问，真吗。
“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你还年轻。”
郭小莉口干舌燥，气道：“什样男人都不好！”
又说：“你抓紧时间来上班！”
温心说：“马上就收拾完，收拾完就去上班。那个，郭姐，你能帮个忙吗……”
郭小莉听她小声叽叽咕咕，只好耐着性子，问她要她帮什忙。温心说，是那些礼品，她想求郭姐帮她把收拾出来礼品送到汤贞老师家里去。
“你自己怎不去，”郭小莉问，“你想辞职？”
郭小莉说：“但他有责任心吗，你看看他，看他平时那样，他像是个可靠人吗？”
温心听郭小莉直批评周子轲，又忍不住要争辩：“子轲明明帮很多忙——”
“他干什都是玩，你还当他真想帮你？”
“没有当他想帮啊，”温心说着，又开始吸鼻子，阵委屈，“他想帮是汤贞老师……”
郭小莉只恨不能当面戳温心脑门：“汤贞就有区别？”
地说：“没什，郭姐你就别管，会儿就去上班。”
郭小莉却不傻：“周子轲给汤贞买东西，为什放在你家。”
听温心不说话，郭小莉又问遍。
温心说：“怎知道啊……”
郭小莉安静两秒，就听温心在电话那头说着说着，忽然喘气起来，边喘，边快速地吸鼻子。
温心哭道：“不年轻……”
郭小莉说：“你汤贞老师把你当闺女，他能笑话你什。”
又说：“难道你就因为怕他笑话，就不来上班？你也不想再给汤贞当助理？那行，现在招
温心哭道：“不是怕汤贞老师笑话嘛！”
郭小莉突然笑，咳嗽声：“为什笑话你。”
“和他说那多关于子轲事情，”温心像只泄气皮球，说，“还把子轲送给他东西都当成送给……”
郭小莉说：“所以你就觉得他会笑话你。”
“嗯。”
“汤贞老师和当然有区别。”
“有什区别，告诉你，没区别，”郭小莉突然抬高音量，“他周子轲有资本玩辈子，混辈子，这种资本你没有，你汤贞老师更没有。”
温心愣愣，她听不懂郭小莉在说什，只弱弱反驳道，郭姐你怎能这样说。
郭小莉反问：“说有错？”
温心只觉得，郭小莉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对子轲特别严厉和刻薄，连提到汤贞老师时也直凶巴巴。只这会儿工夫，郭小莉就又对着她把周子轲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反反复复数落批判好几遍。最后温心吸着鼻子问，那什样男人才好？
小姑娘哭。郭小莉对着手机沉默会儿，冷不丁说：“周子轲有什好。”
温心直哭。郭小莉说：“只有你们这种年纪轻轻屁事不懂小女孩，才会喜欢周子轲这种只有看起来好看男人。”
温心边哭边试图辩解，说她从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子轲。
郭小莉问：“就不明白，他有什？长得帅？有钱？开个好车？”
温心说，喜欢子轲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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